这对夫妇的幸福正式开始,没人意识到他们关系的转变,等意识到后,怀特俱乐部的赌约也分出了胜负。
珀西伯爵来跟他们告别,卡文迪许宽容地和他长谈了一番。
他坦白了花园的那一次。
“艾丽西亚夫人,我一直以为她是意识不到自己的感情。”他很早就发现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爱的是你,她说在那么多人中,她只会选择你。”
珀西伯爵复述了原话,卡文迪许亮了眼睛,他鞠了一躬,说明准备去趟半岛战场,在威灵顿子爵身边当副官。
“你还是要活着回来吧。”卡文迪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正式和解了。
他发现婚姻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包容和磨合大于一切。
珀西伯爵对他做了提醒。
卡文迪许听到花园那次,艾丽西亚不知情,是有人故意邀请把两人凑在了一块,皱起了眉。
再联系伦敦这段日子的传闻和风言风语,他沉思着,决定查个明白。
“谢谢。”
珀西伯爵开了门,回过头,
“但我还是想说,你仅仅是因为先天占了优势,卡文迪许先生,你有自己的一份财产,还是她的亲属。”
“你真幸运。”他看着他。
卡文迪许一挑眉,“我当然知道,没有谁比我运气更好了。
他大方承认并炫耀着。
珀西伯爵被气到了,勉强维持住礼貌,一点头,走了。
卡文迪许过了会,跟着出来,看着前院的风景。广场,喷泉和铜雕装饰。
微微扬起嘴角,闲适地站在那。
养的那群猎狐犬被赶出来放风,其中有个见到他就扑过来,卡文迪许躲着,没避免够上腿。
他拎起脖子,一把抱在怀里,“小混蛋。”低头逗着,隔着手套不怕咬他,点着头,“艾丽西亚是你的主人,我是你主人的爱人,所以你也要尊重我。”
“听没听到。”他吓唬着。
“皮皮!”一声让他抬起头,穿着白裙子,裹着火红披肩的夫人站在那。
她拍拍手。猎狐犬从他手中挣脱到地上,撒欢地窜了出去。
卡文迪许露出微笑。他朝她走过来。
“刚才在路上遇到珀西勋爵了。他说要去西班牙。”艾丽西亚揉着小猎犬的脑袋。
“嗯哼。”卡文迪许承认着,没有避开,说他来找他谈话,还提起在花园里的那次。
艾丽西亚想了想,“所以你才哭了吗?”
卡文迪许有点尴尬。
她踮脚自然亲了他一口。
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看看边上有没有人,转而弯下身,搂住她腰吻得更深。
“我以前真傻。我没什么好嫉妒的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他亲亲她脸颊。
“你嫉妒时会是那样吗?”艾丽西亚打量着他。
他打住她,“你别再想,我能随时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握住她的手,低头说道。
就像他每次都要挤出两滴眼泪。
“我不太会哭。这样的时候太少了。”
威廉小时候太好看了,被伯林顿夫人打扮,穿着蕾丝边的衣服,跟女孩一样。
在公学时候,还有男孩想亲他。
太恐怖了,所以他学会了打架。
他作为独生子,是被宠溺的存在。有什么都直接还手回去,后来才学会了只动嘴的体面。
他们混在一起。
他学会了把她拉入房里,或者随便的一个小厅,关上门。提起她的腰肢,变着花样亲她。
这么大的公爵府里,成了偷情的场所。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艾丽西亚红晕着脸庞。躲避着父母和仆人的目光,让她觉得新奇又有趣。
夜晚的时候,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下下咬着他的臂膀。她齿尖在他皮肤掠过,如此清晰。
大汗淋漓的,她喜欢坐在他身上。他蒙着她的眼睛,她咬着他的手指,被温软的舌面包裹着。
天鹅绒的窗帘,是微微扎人的触感。她的金发铺在雪白的肩背上。
他着迷地吻着。
艾丽西亚要转过头,他躲开。
他很记仇,一直。
“你想亲我。”他之前每次索吻她都是这样。
艾丽西亚不在意,回去,脸贴着微凉的玻璃窗。
她没理他。
他要去亲吻,撬不开牙关。他急了。
他们对视着,她忍不住发出轻笑。
他把她整个人抱住,他感激自己完全能抱起她。
说起了从多塞特公爵府回来的那次。
“一模一样的衣服啊。”她困惑。
卡文迪许解释说扣子不一样。
艾丽西亚惊异地看着他。说明了是衣裙被泼湿临时换了。
那件衣服洗涤后被送了过来。
“我可真傻。不是吗?”
艾丽西亚安慰着他,她一直知道他笨笨的。他报复她似的,去了那一处。
她红着脸,背过手掩在唇上,偏过头咬着手背。
就像灵巧的蛇那样。
“我发现了,你不发出声音。小哑巴。”他咬着她的耳朵。
“才不是。”艾丽西亚勉强说道。
他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喘着。
艾丽西亚伸手推开他的脸上,手心合拢,触碰到了嘴唇。
他舌尖试探地触碰。
她直视着他。
两个人倒在一起笑着。
两个人活跃在晚会上,形影不离。
卡文迪许揉着她的手,在耳边笑着说,“我们像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