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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深入交流不同于往常,除了那几句话外,两个人都显得挺沉默的,江斯淮也没说任何的dirty talk, 埋头苦干。
但两个人的肉/体已经高度契合,在这方面上也很有默契,江斯淮的一个眼神,苗夏就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顾虑着苗夏第二天还要培训,江斯淮在她哭着喊不要了之前就主动熄火,抱着她去洗澡,擦干后相拥而眠。
早上在江斯淮怀抱中醒来,苗夏还有点不习惯,她用很短的时间适应好,再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缓慢地将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
翻身正要下床,手腕被拽住,她滚回了江斯淮的身上。
对,没错,她压着他。
认真对视上江斯淮的眼睛后,苗夏的心跳徒然加速,忸怩撇开了脸。
难道是太久没见了吗,她怎么变得无法直视他了。
江斯淮摆正苗夏的脸,好好地看了看她,然后摁下她的后脑勺,慢慢吮吸着那双红润的唇。
“你昨晚把我的睡裙给撕烂了。”苗夏娇声抱怨他。
撕烂后,江斯淮也不给她穿其他的衣服,她现在身上就一条布料少的可怜的小内裤。
江斯淮捏了捏她,哑声道:“我给你买,买多少都行。”
苗夏被捏得浑身一软,察觉到江淮的不对劲,她忙说:“我要出门了。”
“嗯,那你在干什么?”
苗夏羞红了脸,嗔怨道:“谁叫你要硌着我。”
江斯淮眉眼松散,哄着她,“一会我送你过去,多出来的十分钟,弄出来。”
苗夏立即摇头拒绝。
江斯淮轻缓地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极尽的温柔:“乖,很快就好。”
“你别骗我。”苗夏坐了起来,警告着他,“中途不许有其他的想法。
江斯淮笑:“家里没了。”
难怪了......昨晚他居然会主动停。
苗夏双手撑着江斯淮。
“这样吗?”
这样子,是头回的体//验。
她能看见江斯淮的所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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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江斯淮总爱看着她的脸了。
江斯淮抓住苗夏的左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对。
苗夏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初学者,而江斯淮是一名很合格的老师,他会很温柔很仔细地教学。
“很棒,宝宝。”他还会毫不吝啬地夸她。
这次江斯淮从新加坡飞来港城,还给苗夏带了个礼物。
一台崭新的照相机机。
苗夏记得是在第一次和江斯淮漫步维港时,她拿手机拍照,拍完后说了句手机拍的不好看。
真的是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江淮那时候站在旁边还在和别人打着电话,他竟然都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
拆开后,她要苗夏在江斯淮的指导下把镜头给安装好,开机后镜头对着车窗外,从相机屏幕里看外面,很新奇的感觉。
接下来是要拍第一张照片了。
她转过身,镜头里是江斯淮的侧脸,车窗开着一条缝,清风徐徐,傍晚的港城有顶级美丽的落日景象,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车内的光线朦胧,照着江斯淮整个人像是处在半明半味的氛围中,无需调整相机的光圈效果一样能出片。
“江斯淮。”苗夏轻唤了声。
江斯淮下意识地扭头。
“咔嚓”一声。
镜头前的人温柔抬着眸看过来,镜头后的苗夏心跳怦然加速。
抛开其他,她真的愈发着迷江斯淮这张脸了。
以后要是生江斯淮的气,她就多看他的脸几眼,说不定气一下子就消了。
江斯淮看了看屏幕里拍下的照片,“我们合拍一张?”
“合照等下再拍。”苗夏视线从屏幕上挪开,一脸笑意看着江斯淮,“你能不能多摆几个姿势让我拍。
“姿势?”江斯淮挑眉看她。
苗夏认真道:“摆那种很忧郁很颓废的姿势。”
江斯淮懒散地靠着椅背,眼闭着,冷漠无情地说:“不摆。”
苗夏现在对这台相机有着超高的热情,况且还有这样一个完全不用修图就能完美出片的模特在,她是恨不得拍上几百张。
见江斯淮一副傲娇样,她拉着他的胳膊晃动了下,“摆嘛。”
江斯淮扬唇笑了,“撒娇也没用。”
苗夏咬住下唇,凑到江斯淮面前,自以为凶狠地瞪着他,“摆,不然我生气了。”
江斯淮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散漫道:“老婆,你喜欢我什么姿势啊?”
苗夏感受到了开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来的视线。
“......你左胳膊搭在左膝盖处,头微微抬着,眼睛下垂,表情伤感些。”
“伤感些?”江斯淮说,“我不会。”
苗夏想了想,说:“那你想一件伤心事。”
“比如?”江斯淮问。
“比如我们九个月后会离婚。”这如今的对苗夏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伤感的事。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
江斯淮盯着苗夏看。
苗夏目光躲闪。
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试探江斯淮。
思考了瞬后,苗夏觉得她暂时还承受不住江斯淮对这个试探给出的反应,立即装做刚才什么也没说过,神色自然催促道:“快点啦,表情随便就行了,一会要下车了。”
后面的时间,江斯淮任由苗夏摆布,咔嚓咔嚓拍下了很多相片。
苗夏把最开始拍的那张发给胡书雨看。
胡书雨也被江斯淮的脸给惊艳到了。
胡书雨:上回他不是也偷拍了你一张睡觉的照片嘛,然后我在网上看了一个句子,“爱你的人会把你拍得很漂亮”。
胡书雨:所以现在我得出一个结论,你俩相爱了。
苗夏:………………还能这样
胡书雨:咋了,你不信啊?
苗夏回了个表情包。
“江总,江太,到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苗夏收起手机,和江斯淮一起下车。
江斯淮把相机给司机,“麻烦帮我们拍张照片。”
“好的。”
苗夏走过去背对着大海站,江斯淮绕到她身后,长臂揽着她的肩膀。
苗夏以为就这样拍了。
但在司机喊三二一时,江斯淮低头飞快亲了下她的脸颊,她下意识抬头看她。
飞扬的白色裙摆,拂过脸颊的黑色领带,笑容肆意的年轻男人和红着脸看男人的年轻女人,这样美好的一幕,被司机永远地定格在了相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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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苗夏和江斯淮一起来,阿黎很开心地去敲了江斯衡的房门。
江斯衡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吃饭时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很温馨。
樊子琴会在大后天和郑家的亲戚坐专机回到北京。
“我明天回。”江斯衡说。
江斯淮:“嗯,一起。”
苗夏就没那么早了,她不想请假太久。
送走苗夏夫妻俩,阿黎上三楼,她站在露台门前,安静地看着在画画的江斯衡。
半小时后。
“阿黎,帮我倒杯水。”
“好。”
江斯衡不喜欢喝太烫的水,阿黎细心控制好水温才端过来给他。
喝完水,江斯衡看了眼站着没走的阿黎,“还有什么事吗?”
阿黎低垂着眼睛,手指不自觉握紧,心也在疯狂跳动着。
“阿黎?”
“江先生,您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江斯衡握着画笔,笑了笑:“你先说是什么。”
阿黎真的很害怕江斯衡回北京后就不再来港城了,所以她想陪着他一起回北京,如果他要留在那边,那她也不回来了。
“您身边需要人照顾,陈伯家中有事不能离港,我能陪您一起去北京吗?”
江斯衡再次看向阿黎,女生清丽的脸庞浮满了红晕,单薄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弯曲着,眼睛不敢和他对视上。
他再迟钝,也看出了阿黎的心思。
只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不能。”话说完,他收回目光,没去看女生脸上破裂的表情。
阿黎不敢问为什么,她只能恳求着江斯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