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妆造,胡书雨拿相机给苗夏疯狂拍了一堆照片。
“这么美的照片不让别人看见太可惜了,要不我发咱们大学群里?”
苗夏:“不发了吧,这样突然发张照片挺奇怪的。”
“好呗,来,咱俩合拍。”胡书雨刚坐在苗夏边上,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苗夏扭头一看。
是路沅。
她穿着条白色小礼服,手里拎着个某品牌限量版的淡粉色小皮包,精心化过妆,整个人精致到像是一个芭比娃娃。
胡书雨细眉一拧,很警惕地看着路沅,总觉得来者不善。
路沅步伐优雅地走进来,她一句话也没说,就站在苗夏面前,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了好半会,直到眼圈发红,眼角湿润。
“不是,你干嘛哭了啊......”胡书雨懵了,她都做好战斗准备了,怎么说哭就哭了。
苗夏表情始终很淡,她也一言不发,只是把床上的纸盒挪到了路沅面前。
“表嫂~”门外闪进一道艳丽的身影。
胡书雨脸上顿时露出了雨天踩到狗屎的表情,“湾湾,你表哥结婚,你成这样不适合吧。”
郑湾湾的红裙子还是吊带v领的,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裙摆堪堪遮住屁股,火辣的身材完全被这条裙子给勾勒出来了。
路沅一眼就识破了郑湾湾的心思,冷哼了声:“想喧宾夺主吗?”
“你们干嘛呀。”郑湾湾抱臂一笑,一脸的无所谓,“穿衣自由懂吗。”
胡书雨真服了她了,“湾湾,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种场合穿这么性感想干嘛?而且你还是作为男方的家人出席。”
苗夏轻叹了声,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披肩,“我这里有条披肩,你披上吧,况且外面也有风。”
郑湾湾没要,哼着小曲下了楼。
她就等着一会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走。
然而事与愿违,接亲的队伍来了后,一群人闹哄哄的直接上了二楼,压根没人注意到她。
胡书雨一人顶三个,把三个伴郎给折腾得够呛才肯开门。
门一开,苗夏立即敛住笑容,一脸淡然地看着从容不迫走过来的男人。
其实一颗心已经在疯狂乱撞了。
江斯淮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上去,唇微抿着,整张脸显得淡漠而矜贵。
苗夏本还在打量着,稍一走神就被他强势的公主抱在怀里。
她惊呼了声,娇笑着拍江斯淮的手臂,“放我下来,你还有很多步骤没做!”
江斯淮抱着苗夏背对着站在门口的人,低头狠狠地啄了下她的唇,“你不是不在意吗。”
要不是房里里有其他人,苗夏真觉得江斯淮想要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梁深笑着啧啧摇头,“不是吧,这都还没到晚上呢,就忍不住了?”
化妆师可兴奋了:“没关系!口红不会掉色的!”
胡书雨踮脚使劲举着相机,丁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弯下腰抱起胡书雨的双腿。
这下胡书雨能拍到苗夏的表情了。
江斯淮抱着苗夏从二楼下来,脚步特别快,像是生怕晚了一步苗夏就不肯嫁了。
一整天下来,苗夏换了三套衣服,最后身上穿着的是中式旗袍。
没眼花。
当她换好旗袍出来的时候,江淮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就不对了。
她拢了拢披肩,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你一会还得喝酒吗?”
江斯淮手伸到苗夏的腰间,再用力一扯,想了一天的温香软玉终于是搂进怀里了。
“得喝点。”
他弯下腰,头埋在苗夏颈窝,唇开始不老实,蹭一下停一下的。
苗夏后背抵着围栏,下面是酒宴大厅,宾客并没有走完,等送走这一波,几个发小和朋友准备去顶层娱乐娱乐。
她微仰着下巴,发簪上的珍珠吊坠碰撞后发出脆响,察觉到身前这个快醉了的男人双唇滑向了她的胸口,并且轻轻地咬了下。
“江斯淮,你能不能忍忍。”
江斯淮抬起脑袋,混着酒精的气息喷洒在苗夏白皙美丽的脸庞上,拇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唇,垂眸盯着她的眼睛。
他甚至是不用说话,苗夏已经被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着迷给惊讶到了。
醉了就会这样吗?
她呼吸紧了紧,用着故作懵懂的目光回看江斯淮,“干嘛这样看我。”
江斯淮抚着苗夏的脸,声音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真好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这样觉得了。”
西餐厅里么?
好吧,那天她也化妆了。
苗夏不会知道,江淮淮所说的第一次是雪天,便利店门口,她站在共享单车旁仰头看雪的那次。
1
结束已经接近凌晨。
苗夏累到快散架,接着又被江斯淮激动地撞//击了一夜。
他的激动的原因之一:地点是他从小就住的房间。
终于能睡前,她真觉得自己活着但也死了,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分开了。
第二天一早,和江斯淮一起给长辈敬完茶后,苗夏继续回去睡回笼觉,而江斯淮出了门,他去路氏露了个脸就回了来。
江斯淮还给苗夏带回来好几条旗袍,款式是很正经的,但他总有办法给搞成情趣旗袍。
昨晚那条旗袍他没撕,而是拿剪刀在屁股的位置剪了一个方便他使用的洞口。
这就是他激动的原因之二。
原因之三:玩了角色扮演,她是女仆,他是主人。
婚假请完苗夏就回去港城了,走前她还做了件事,看着郑湾湾心不甘情不愿地搬出了别墅。
她的态度很坚决,樊子琴倒是没说什么。
回来港城,苗夏请阿黎吃了顿晚饭。
阿黎和江斯衡在婚礼的第二天就回到了港城,谈蔚心和樊子琴昨天一起过来,打算在这边住一阵子。
“江先生的妈妈这次来住,并不像之前那回了,她不会时时刻刻都管着江先生,只有吃饭时两个人才会坐一起,会聊天,但内容都是些很轻松的话题。”阿黎说,“她应该是知道江先生有心理疾病了。”
苗夏问:“那江先生的状态还好吗?”
“一般吧。”阿黎抿唇笑了下,“他只有看到您和江总才会真正开心。”
和阿黎分开后苗夏回到公寓。
客厅里开着灯但没人,餐桌上有一桌的西式菜,红酒和蜡烛也摆放着。
苗夏把包包放好,往发出声响的浴室走。
门一推就开,她走进去,开始脱下外套。
花洒下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衬衫后,苗夏一步一步走到江斯淮面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凸起的喉结,再一路往上,“你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还静悄悄下了厨。”
她语气极为遗憾地说:“可惜我刚和阿黎吃了晚饭。''''''''
水一瞬间浇湿苗夏,白色的布料变成了透明的。
整间浴室,热气氤氲,温度飙升。
江斯淮一把掐住苗夏的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吗,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惩罚你。”
苗夏踮脚,唇凑到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还说了三个字。
话音落下后,她被江斯淮给摁到镜子前。
镜子上水汽凝聚的小水珠被他一掌拂开,苗夏潮红的脸清晰地印在上面。
她被迫地看着自己各种失控的表情。
江斯淮扯掉刚用掉的那个,三两下又把新的弄好,手掐着苗夏,没有任何预兆就一钻到底。
苗夏还沉浸在上一轮快乐中,这样一弄,她控制//不住的叫了//几声。
江斯淮掰过苗夏的脸,低头亲了下,“真想被我干//死?”
她摇头晃脑地呜咽:“不要………………老公………………求你,不要…………………………死我……”
江斯淮又凶又狠,眼都红了,“我每天都要干//你。”
他把人直接抱到马桶盖上坐着,“怎么会舍得你现在就弄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