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起来那个。”江斯淮关了花洒,捞起毛巾擦头发,“体验感很差吧?”
虽然想象着苗夏用那玩意时一定很动人,但劣质的假东西,永远都不可能代替他的。
“啊?”苗夏一脸的困惑。
江斯谁在说什么?
还在疑惑中,又见他一脸不爽地说,“可以扔了,卖那东西的人是不是告诉你顶级纺真,和真人的一样?”
他说完后走过来,双手撑着浴缸边缘,眉眼压低,“它能把你弄///爽?”
苗夏拧紧眉头,隐约闻到一股酸味,“你在说什么?”
江斯淮:“你让它叉进去了?”
......苗夏慢慢回过味了来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不是你想象的东西,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而已。”她羞赧地说,“我,我怎么可能会买你说的那东西!”
那些产品她略有耳闻,是能缓解需求,但她没这个需求,她有江斯淮那根就够了。
江斯淮这是误会了,然后就醋起来了?
江斯淮愣了下,耳朵不自觉红了起来,“是吗。”
“是的是的,你想多了。”苗夏抬起双手搂住他,“我有你的就够了,你每次都能让我吃饱,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
江斯淮抓了把头发,翘起嘴角“哦”了声。
苗夏觉得他现在的表情也太有趣了,“江总,你居然吃起一个莫须有的东西的醋来了。”
江斯淮是坚决不会承认的,手指戳她的额头,“我从不吃任何醋。洗你的澡。”
“我洗好了,你拿浴袍给我。”苗夏站起来,迅速走出浴缸,拿起来毛巾擦干身体,接住江斯淮递过来浴袍,“你把头发吹干再出去,不然水会滴到地板上。”
“这里多闷,我出去吹。
“不行!”
门“嘭”一声关上。
等江斯淮收拾完出去时,门一打开,就看见苗夏跪///趴在小沙发和桌子中间的地毯上。
她穿着......一套让他立刻有/////应的裙子。
从震惊中回过神,他一边走,一边解扣//子,“原来是惊喜。”
苗夏手撑着地毯,回头看他,用着天真的语气问:“干爹,你要对女儿做什么呀?”
江斯淮半跪着,快速戴好东西,一把扯开贴着她那儿的白绳,一句废话不说。
这么好看的衣服,他要边做边欣赏。
苗夏千叮咛万嘱咐,江斯淮别撕。
既然他这么喜欢,那她就多穿几次。
这一夜,花样仍然很多,房间里的角角落落都有两个人的痕迹。
I
第二天上午,苗夏日晒三杆才醒来,江斯淮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她拿过手机看了看。
果然,耿悦昨晚看见了江斯淮的点赞。
耿悦:什么情况!老板点赞你朋友圈了!
苗夏:有两种可能,要么手滑,要么因为看见是我生日,才礼貌性的点赞了。
耿?:哦哦,刚才我看了下,他的点赞已经没有了。
苗夏:那就是第一种可能(龇牙)
耿悦:看来他还是那个高冷的他(憨笑),你今晚的飞机吗?几点落地,要我去接你不。
苗夏:不用啦,我亲戚会来接我。
耿悦:是那个你去哪就陪你去哪的大表哥吗?
苗夏:对。。
耿悦:他人真好,对你真好。
苗夏:他的确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
聊完后,她进浴室洗漱。
换衣服时,苗夏发现胸口多了几个啃咬的新痕迹。
不用想,一定是江斯淮早上趁着她睡觉又喝奶了。
江斯淮已经做好午饭了,看时间还早,就没去叫苗夏,让她再睡会,他处理个公事。
苗夏换好衣服出来房间,瞥到沙发和桌子中间的毯子已经没了,估计是江斯淮拿去洗了。
昨晚在那个位置做了两次,第二次的姿//势最叫她难忘。
江斯淮坐在毯子上,背靠沙发,而她背向着他,膝盖压着地毯,手撑桌子。
他握着她的脚,低头看着她是怎么吃他的。
收拾完行李后,苗夏很不舍地看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子。
江斯淮察觉到她的情绪,说:“以后周末有空我们就过来住两天。”
“这里不是租的吗?苗夏问。
江斯淮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你喜欢的话,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大款,钱悠着点花。”苗夏抱着他的手臂,“我怕你一不小心就把钱给花光了,破产了,给不了我纸醉金迷生活的话,我可就要跟别的大款跑了哦。”
江斯淮拉着行李箱,看着她说:“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车子往越来越安静的地方开,苗夏抱着怀里的白菊花,扭头看着窗外,沉默了下来。
江斯淮同样也是,目视着前方,唇紧抿着。
江斯衡和沈秋晴的墓在最上面,那是个很好的位置,不仅是风水好,还能眺望港城。
今天天气仍然炎热,太阳大,吹过来的风都是带着化不开的热气。
江斯淮举着伞,苗夏抱着菊花,两个人踩着阶梯上去。
不远处有来办丧事的,家属的哭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墓园。
“闪闪和量量还好吗?”苗夏边走边问。
江斯淮弯了弯唇:“就那样,闪闪越来越容易哭了,还总是让我去把她的舅舅给带回来,要么说要去天上找舅舅。”
苗夏笑了下,“奶奶应付得过来吗?”
谈蔚心去南非了,而江颌继续了他的探险旅途,江斯琦忙着集团的事,樊子琴没去新加坡,留在北京专心带两个曾外孙。
“家里三个保姆,她完全不用操劳什么。”江斯淮无奈道,“闪闪只会对着我提那种要求。”
因为在闪闪小朋友的眼里,小舅是无所不能,上天入地都ok的!
墓前放着一束花,看着都还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有人来看过。
江斯淮大概知道是谁,“是爸吧,他今天来港城转机。”
苗夏蹲下,把花放在那束花的旁边。
她全程都很安静,听着江淮和江斯衡说了好些话。
飞机落地北京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胡书雨和丁临开车来接。
胡书雨已经辞职来这边了,暂时还没找到工作,打算去玩夏威夷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