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淮在后面捡起那双精美的高跟鞋,他拎着直接进了卫生间。
苗夏心里疑惑他要干嘛,却又不想动弹,点开手机看苗眠眠在做什么。
没多久后,江斯淮出来了,高跟鞋还在他的手里。
他走到沙发前,在苗夏的注视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鞋底的水渍。
苗夏放下手机,仍然很不解:“干嘛忽然洗鞋子。”
江斯淮没说话,擦干净后把鞋子放在苗夏面前,“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苗夏以为江斯淮会对她做什么,结果他居然什么没做,帮她洗波波和洗/逼都是规规矩矩的,把她弄得都流水连连他也无动于衷。
“你干嘛呀......”不会是气她早上说今天不想挨/操了才这样的吧。
江斯淮依然不吭声,他关了花洒,捞起毛巾把苗夏擦干,再抱着她出去。
苗夏被扔在了床上。
她还没回神,江斯淮又转身进了浴室里。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出来了,脸像是特意去洗过。
他的目光直接望了过来,苗夏莫名感到心惊。
江斯淮不会是一怒之下要爆/炒她了吧。
苗夏下意识往后退,可她才刚动了一下,江斯淮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腕。
“跑什么。”
苗夏的袍子已经开了,底下是空的,而她中间的位置,茂密的黑草丛中,挂着几颗新鲜的露珠,看得人口干舌燥。
这样美味的东西近在眼前,江斯淮恨不得立即凑过去采撷到嘴巴里。
他轻轻一拉扯苗夏到跟前,再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道:“宝宝,坐我脸上。”
半夜里,苗夏终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泡面,也不知道江斯淮什么时候买的。
泡好后,她打开盖子,接住江斯淮刚煎好的鸡蛋,“你真的不吃两口?”
江斯淮嫌弃地皱了皱眉,“味道好酸。”
“你买的是老坛酸菜味的能不酸吗。”苗夏哧溜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江斯淮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吃。
苗夏用叉子卷了点面伸到江斯淮面前,“你试一下。”
江斯淮张开嘴,把面条咬走。
苗夏好整以暇看着他。
吞下后,江斯淮面不改色地说:“继续。”
苗夏就知道!
就是想要她喂。
I
隔天中午,kelvin把车开了过来,他还带着他的女朋友,对方是一个中国女生,名字是陶丝然,长相漂亮,但全程冷脸,她似乎很讨厌却又不得不顺从kelvin。
四个人一同去了家海鲜餐厅,餐桌上陶丝然也不参与聊天,只埋头吃饭。
苗夏感觉陶丝然好像很饿,一大碗海鲜面吃完了还继续吃其他主食。
如果不是在厕所门口偶然听见了kelvin和陶丝然的对话,苗夏真觉得kelvin是个热情又阳光的男生。
“陶,还敢反抗我吗?”
“你有种饿死我,别带我出来吃饭。”
“饿死你?”kelvin冷笑了声,“我还没干够你,怎么舍得你死,你要死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我恨你!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苗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呵,他不会放过我?陶,是你们不遵守游戏规则,而且来到我身边也是你主动的。”
Kelvin刚说完话,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是苗夏,他阴测测的表情立即收了回去。
苗夏装做刚才什么也没听见,一脸震惊地看着kelvin,“这里是女厕所。
“抱歉,刚才陶说不舒服让我进来看看。”kelvin笑容灿烂,“我马上出去。
kelvin走后,陶丝然抹去脸上的泪,木着脸打开水龙头冲洗。
苗夏犹豫了下,问:“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需要。”陶丝然关掉水龙头,径直走出了洗手间。
很多年后,苗夏在北京偶遇到了陶丝然,那时的她已经和Kelvin分开多年,可她说这些年她都没忘记过这个美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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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驾从旧金山去洛杉矶住了几天后,苗夏和江斯淮启程回国。
九月中旬,苗夏在一天下班后接到胡书雨的电话。
“夏夏,我怀孕了。”
苗夏系安全带的手一顿,“去检查了吗?”
胡书雨嗯了声,“已经确定了,难怪我这几天精神总不好。”
苗夏把腿上的花捧在怀里,问:“那你和丁临什么打算?”
“我想生。”胡书雨说,“丁临他听我的,他还说如果生的话他就再去找一份兼职,毕竟我现在还没有上班。”
苗夏瞥了眼时间,“你吃晚饭了吗,我过去找你吧。”
电话挂了后,苗夏扭头看着江斯淮,“今晚你得自己吃饭了。
江斯淮沉默两秒,打转着方向盘,“送你过去,还是去地铁站?”
“前面那个地铁站就行。”?夏说。
到地铁站后,苗夏下车时回头看了眼江斯淮,他脸上没什么情绪,但刚才一路上他都没说话。
明显是不开心了。
她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地铁站。
江斯淮的车停在路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铁口。
手机忽然响了,他马上拿起来,一看来电人是宋漳白,胸口的烦闷又聚在了一起。
“什么事?”
“今晚真的不出来?”是梁深的声音,“哥们给你攒局庆祝你离奔三更进一步了。”
江斯淮说:“我和苗夏在一起。
梁深酸溜溜地说:“行吧,成家了就是不一样啊,什么节日都是和你老婆一起过,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说以后每年生日咱哥仨都要聚一起。”
江斯淮扯了扯唇:“记性真够好,我五岁说的话你能记这么久。不说了,我吃蛋糕去了。”
电话一挂,他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眼睛又看向地铁口。
胡书雨在另外一个出口等着苗夏,两个人一见面后都忍不住笑出声。
“我演技怎么样?江斯淮肯定信了。”
苗夏竖起大拇指,“咱俩适合混内娱。”
胡书雨摸了摸肚子,“怀孕什么的,还是等几年后吧,我现在哪有心思带娃呀。”
“走吧走吧,我得赶紧过去把蛋糕给做好。”苗夏边走说,“江斯淮好像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下车的时候感觉他眼睛都要红了,我差点就要忍不住告诉他了。”
胡书雨笑道:“不装装样子他哪里能得到百分百的惊喜啊。江斯淮这会儿肯定特难过,你晚上回去多哄哄呗。对了,那套女仆装带了没有,可别落在公司了。”
苗夏耳尖发烫,拍了下鼓起一圈的背包,“一收到快递我就放进来了。”
签收快递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快递员,快递单上只是写衣服而已,但她就是心虚,这女仆装有尾巴,还有猫咪耳朵,光是想想就很难为情了。
“江斯淮会不会去找他哥们一起庆祝?”胡书雨就担心这点了。
万一苗夏做好蛋糕带回去,寿星不在家,甚至是醉酒过了零点才回来,那一切不都白费了。
苗夏摇头笑笑,“他不会的。江斯淮这么骄傲一个人,如果这时候过去和朋友一起,不就代表没和我一起过生日吗,他肯定不会让那帮哥们笑话他的。”
到蛋糕店后,她俩直接进了后厨。
上周末苗夏就来了这边学习做蛋糕,学了两天,成果不错。
胡书雨在一旁录视频,“苗夏,这个蛋糕是给谁准备的?”
苗夏低垂着眼睛,温柔道:“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