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妹妹有这么多人送礼物,会喜欢他送的吗?
胡书雨瞧见丁小鱼在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低头拍了下他的肩,“干嘛呢,现在才害羞啊?你要是不敢去就把礼物给我,我替你送。”
丁小鱼俊俏的脸浮起了红晕,“妈妈,我自己去就行。’
成功把礼物送给铛铛后,丁小鱼从人群里退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苗夏和胡书雨趴在二楼的围栏上看着下面。
瞧见自己家小子那样,胡书雨叹道:“性格有点内敛了,没你家铛铛这么外向开朗。”
苗夏笑笑道:“小鱼的性格像丁学长,铛铛的性格也不知道像了谁,我和江斯淮好像都不是这种性格。”
“铛铛这种性格好,再加上长得精致,可能一辈子都是人群中最闪光的那位。”胡书雨看着苗夏,“铛铛刚出生的时候不是说和我家丁小鱼定娃娃亲的嘛,我琢磨着,这事以后还是别和他俩说了。”
即使和苗夏是朋友,胡书雨也想得很通透,她家和江家哪是同一个水平的,换成是她,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宝贝女儿下嫁的。
苗夏握住胡书雨的手,轻声说:“让他们顺其自然就好,我们做家长的不干涉。”
晚上一家人回家老宅,虽说过节过年的时候江家人都很难聚齐,可每到铛铛生日,不管他们人在哪里,都会提前回来。
铛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江家,她和自己的爷爷奶奶最不亲。谈蔚心和江颌要抱她,她明显是不愿意的,但又怕不礼貌,耷拉着嘴角给他们抱。
有天苗夏问铛铛为什么不愿意和爷爷奶奶亲近。
铛铛没立即回答,她埋进苗夏的怀里,眼睛看着在一旁办公的江斯淮。
“铛铛觉得爷爷和奶奶都不喜欢爸爸,所以铛铛也不想和他们玩。”
闻言,江斯淮顿了下,抬眸看了看眼圈发红的苗夏,然后看着铛铛,“傻姑娘,爸爸是爸爸,你是你,爷爷奶奶都很喜欢你,以后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在苗夏怀孕时,江斯淮就暗下决心,一定要让他和苗夏的孩子要在爱里成长。
幸好,小姑娘自己也很争气,有着能让所有人喜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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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嘛...”铛铛嘟起嘴,“爸爸你这么好,爷爷奶奶为什么都不喜欢你?"
江斯淮笑了下,“爸爸不需要他们的喜欢,爸爸有你妈妈的喜欢就足够了。”
苗夏低下头,亲了亲铛铛的额头,“妈妈也是。”
江斯淮把电脑放在一边,走过去把妻女给紧紧揽入怀中。
这年的跨年夜,苗夏和江斯淮去了港城过,铛铛就留在北京陪樊子琴。
港城的跨年夜特别热闹,大量的游客都来这边跨年,才下午三点维港边就站满了人等着看晚上的烟花秀。
两个人在晚上的时候去了趟半山别墅,里面还和十年前差不多,三楼露台上依然摆着个画架。
江斯淮坐在画架前,眼睛盯着山下的海看。
苗夏端着杯水过来,“不冷吗?”
江斯淮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年了。”
“嗯,时间过得真快。”苗夏喝了口水,垂着眼打量着江斯淮,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俊朗矜贵,只是眉目已经褪去了年轻时的张扬,多了几分沉稳与锐利。
“我和你在一起居然也这么久了。说实话,还有点难以置信。”她说。
江斯淮伸手搂着苗夏的腰,脸贴在她腰上,“我倒是觉得一切都很理所当然。”
会和苗夏相爱,是注定的,也是既定的。
他和她,天生一对。
谁也离不开谁。
苗夏放下水杯,捧着江斯淮的脸,“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心动的?”
“我什么时候都会对你心动。”江斯淮挑眉,“特别是你躺在床上,求我进去,那时候我对你的心动值会飙到最顶端。”
苗夏轻哼了声,“我在你每次结束后说睡觉吧的时候最心动。
江斯淮漫不经心笑道:“等我老了,操不动你了,你就等着哭吧。”
“多老啊?”苗夏颇为认真地问,“不会六十岁你就不行了吧,你六十岁我才五十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怎么能行。”
“如狼似虎......那你现在属于什么?我一天不干你,你就骚的没边了。”
“......是你每天都要来撩拨我。”苗夏推开他,“有种你今晚别动我,看谁先忍不住。”
“不动你?当然不行。”江斯淮伸手把人给拽了回来,“我这几年都尽量不出差了,为的就是每晚都能滋润到你。至于我刚才说的老了,那自然是老到连路都走不动的时候了。但如果那时候你还是有需求,你可以坐着我身上自己动,或者是坐我脸
上,我舔也能把你给舔爽。”
幸好别墅里没其他人,不然听到这些对话得大跌眼镜。这两个人,表面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正经,特别是苗夏,胡书雨甚至是觉得她可能连娇喘都会害羞。
零点一到,维港的烟花如约而至,又是崭新的一年。
苗夏坐在江斯淮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在烟火声中,轻声道:“江斯淮。”
江斯淮握紧她的手,“嗯。”
“我爱你。”
“苗夏。”
“嗯。
“我爱你。”
人生漫漫,只爱一个人,对苗夏和江斯淮来说完全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