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其实车子早就在八点时候,便已然到了别墅门口,只不过碍于车后厢两人,司机特地绕着别墅外的湖泊公园,转了一圈又一圈。
直至一个小时后,深黑色的卡宴才在别墅门口沉稳停住。
宋知窈身上的那件小黑裙早已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她现在浑身发软,一点路都走不了。
被男人被包在季闻洲的风衣外套里,只有一双白皙小腿露在外面。
她就这样被一路被抱回了别墅。路上,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缩进男人怀里,小脸蛋更是埋在男人胸前,生怕被人看到。
直到男人将她稳稳地送到三楼主卧浴室,她这才舒了口气。
浴室磨砂玻璃晕出的浅浅灯光, 清透水珠顺着玻璃的纹路滴滴坠落。
宋知窈软软地躺在躺在浴缸中,任由季闻洲帮她清洗。
整张小脸都被热雾蒸得粉扑扑的,眉眼间带着被滋养过的春色,像是半熟的桃子般诱人。
季闻洲将她这幅小模样尽收眼底,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深暗了几分。
绸质睡袍被脱下,随手扔在一旁。
炽白灯光在男人结实性/感的腰腹线条上落下冷色调的薄光,无端令人唇燥口干。
男人踏入浴缸,有力手掌握住宋知窈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浸着薄哑在宋知窈耳畔响起:“继续。”
下一秒,严丝合缝………
宋知窈绷紧身子,浅浅地惊呼了声。
声音绵软娇甜得令人骨头酥麻。
她被撞得脑袋发晕,缓了好久,才从喉间闷出一句:“我们不是才在车里......”
刚刚不是在车里才做过的吗......
怎么现在还要继续做?
季闻洲凝着面染红霞的少女,低笑了声,薄唇轻启:“太太以为那点毛毛雨就能满足我?”
宋知窈呆住,满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季闻洲他疯了。
继续做?!
听听!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刚刚在车里已经做过五次了!
她都肿了!现在还难受着呢!他居然还要继续?!
宋知窈慌了神,想要挣扎,男女之间力气相差悬殊,无论如何她都退无可退,无处可逃。
她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几乎连不成句:“可是......太频繁了也不好,纵欲过度小心身体被掏空......”
精/尽人亡………………
季闻洲动作稍稍一顿,随后是更加放肆的冒犯。
他埋首接近她耳畔,哑声说:“老婆放心,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说好的连续不断做三天,他不会因为老婆装装可怜装无辜,便放过她。
总得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不能随便看男人跳艳舞。
她的眼里只能有她一个。
磨砂玻璃映出朦胧暧昧的影。
狭小的浴缸如同狭小囚笼,将空间不断压缩,将交颈的鸳鸯困于其中。
宋知窈被男人修劲有力的手臂抵在浴缸边缘,背部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男人手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张开唇,被动承受他强势的、充满掌控欲的、几乎快令人窒息的深吻。
水面波浪四起,因为人的动作而带起激烈的、摇晃的水花。
乌黑湿发沾在女孩精致瓷白的侧脸,女孩如花瓣般丰软的唇瓣颤栗着,在亲吻的间隙中不可抑制地吐出颤息和泣声。
她仰着头,隔着模糊破碎的水雾,她迷离涣散的眸子与男人眼睛对视上,顿时被男人眸底浓烈的掌控欲惊得心烦,却又无可自拔地沉溺在男人深邃如潭的的黑眸之中。
头顶的灯光剧烈地摇晃,渐渐模糊破碎。
临近凌晨,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
季闻洲抱着宋知窈,从一片狼籍的浴室中走出。
宋知窈眼皮哭得红肿,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唇瓣也是肿胀不堪,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像是可怜脆弱的瓷器娃娃。
她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单,便哆嗦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赌气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男人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将她严丝合缝地箍在怀中,薄唇一遍遍吻着她柔软的面颊,耐心耐心地做着事后的安抚。
宋知窈轻轻哆嗦了下,紧张地裹紧小被子,小声控诉着:“你已经弄了很长时间了,真的不能再要了。”
虽然爽是爽,但是再弄她真的要死在季闻洲身上了!
季闻洲怜惜地吻了吻她颤动的眼睫。
“睡吧,不要你了。”
宋知窈睫毛轻轻动了下,这才松下口气,闭上眼,意识陷入混沌。
今晚季闻洲实在是太过不知餍足,折腾了宋知窈太长时间,以至于她直至次日中午才醒过来。
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似的,酸软无比。
入目便是男人深隽斯文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