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中年男人哪见过这等阵势,以为是来了劫匪呢,吓得堆在椅子上不敢动弹,心里还在纳闷:“我们兄弟都穷成这样了,怎么还有人来劫我们啊!真倒霉!”
林宇鹏紧跟着冷瑞也走了进来,仔细打量那中年男人几眼,见此人倒比门口那个叫小锵的家伙面善多了,回想方才二人的对话,他一直犹疑不决还阻止小锵强*奸田欣,估计心肠还没坏到家,肯定是有了困难、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的。
“你叫什么名字?开门那小子是你什么人?”林宇鹏冷声问道。
中年男人颤声答道:“我叫陆铿,开门的是我弟弟叫陆锵,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在门口把门呢!放心吧,只要你们听话,我就不会要你们的命的!”林宇鹏冷冷地道。
中年男人半信半疑,颤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林宇鹏嘿嘿一笑,道:“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言罢,他伸手指了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田欣,一字字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陆铿为了活命,也只好如实交待了:“哥们饶命啊!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干了这种蠢事,我是卫生局副局长田方勇的私人司机,家就住在松阳县,前几天我弟弟来城里找我,说他赌博欠了人一屁股的赌债,债主来逼债,扬言不还钱就杀我们全家,已经把我一家老小都看起来了,放我弟弟到城里找我要钱,只给我们十天期限,不给钱他们就杀人!我弟弟来城里找我,我也没钱还他的赌债,眼看家里要出人命,走投无路,我弟弟才出了这个缺德的招,不知从哪弄了点迷药,我们把田欣拐到这来,拿她做人质找田局长要钱还债,我这都是被逼的啊,我也知道这么干是违法的!”
林宇鹏眼睛转了转,察言观色他发现这个陆铿说的声色俱厉,看起来是真话,他冷笑道:“你还知道这是违法的事啊?别说是绑架国家干部的女儿,就是绑架普通老百姓,叫警察抓住轻则蹲大牢啃窝头,重的就得吃枪子!”
陆铿吓得浑身票抖,身子一软从椅子上出溜下来了,趴在地上给林宇鹏一个劲地磕头,苦苦哀求道:“大哥饶命啊!千万别报警,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他以为林宇鹏和冷瑞是田欣的朋友来救她的呢,要是劫匪根本用问那么多废话,再说他这里穷得叮当乱响,连老鼠都不来,那能招来劫匪呢?只是闯进来这两个人都带着头套,显得比较神秘,也看不出个年纪来,所以只好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了。
林宇鹏眼睛转了转,脑子飞速地旋转着,怎么处理“铿锵”这对兄弟呢?杀了他们是肯定不行了,这里可是市区,他林宇鹏也没有杀人执照,现在必须“攻心为上”,能收买就收买,能利用就利用,况且这个陆铿还是田方勇的私人司机,留着他可有大用场呢!
想到这里,林宇鹏伸双手将地上的陆铿搀了起来,好言安慰道:“老兄,我答应你不报警!我们是田欣的朋友,今天的事只要你守口如瓶,我们肯定不对外人说,以后你还是田局长的司机,怎么样?”
“我太谢谢你了!”陆铿一脸感激之色,眼睛中含着泪花,闻言又要倒身下拜,这人其实心肠还是不错的,就是被逼的不得已才干了傻事。
林宇鹏双眼精芒闪闪,关切地问道:“你弟弟欠人家多少钱?
陆铿不解其意,随口答道:“大概有两三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