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方司小姐,嗯,嗯!是的司小姐,那只口红就是我昨晚在一个窗台上捡到的,先向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问过了,没有人认领,我才觉得是您或者宴会厅里其他客人落下的。”
手机开着扩音,里面说话的人吐字清晰,没有一丝停顿和磕绊,司伽再望望被捡回柜子上的那支口红,有点语噎,都不知道回什么好了。
那支口红是谢明玄捡回来的,原本他根本认不出这支口红,甚至不明白一支口红怎么会让司伽变了脸色,加上对他发脾气,他一个大男人,又不用口红这玩意,但忽记起昨晚,把司伽从酒店里背出来的时候,一个酒店的服务员追出来,说他们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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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家里,段越把口红递给了家里的一个佣人,那个佣人中午还询问过他,之后按照他的意思送到房间里来的。
“司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司小姐,您尽管说。”没有回应,那边小方有点慌,主动询问道。
今天他原本不用值班到晚上,都要交班了,但是突然接到经理打来的电话。
“没问题了,谢谢...”司伽忙回应道,想了想,说:“不过这支口红不是我的....刚才被我弄坏了,如果有谁联系你们酒店,你把我手机号给她,让她来找我。”
“好的司小姐,没问题。”
谢明玄就站在她面前,还插着,似乎在好整以暇地观看她打这个电话确认,司伽觉得头皮有点麻麻的。
行,是她没问清楚就发脾气,但是谁叫她昨晚太累,还能在谢明玄背上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见!闹了这一场乌龙。
还显得她很小肚鸡肠,想东想西。
这有什么错吗,要是这支口红不是昨晚带回来的呢,而是真有一支别人的口红摆在这化妆柜上呢。
脸颊被捏了下,谢明玄走近,“你是怀疑我的智商,还是怀疑我的品味?”
不理解他说的这个话,司伽抬起头。
“我真有别的女人,不会故意落一支口红在婚房。”这嗓音有点淡淡的。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司伽道:“可以是别的女人落下的啊,为了让我这个正牌太太吃醋,找你麻烦。”
电视剧和小说她还看得不多吗,很多小三可有心机了,招数也很多。
司伽下巴被抬了起来,由一支有点冰凉的金簪,谢明玄手里多了支金簪,似乎是刚才她打电话的时候,他从她化妆柜上拿的。
“所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觉得我在外面有人。”
“没有吗?”司伽看着他。
头一回,在这种问题上,很正面地问他。
这不是司伽不信任谢明玄,他们本来就没有多深的感情,何来信任一说,而是,司伽觉得,谢明玄都一大把年纪了。
和她结婚之前,很可能需要别的女人来解决生理需求。
说不定上一个都还没断干净。
“有。”谢明玄回,有点面无表情,“有一百个。”
“我就知道!就知道!”司伽立马扑过来打他,一拳一拳砸在他肩膀上,那枚金簪被谢明玄扔回了化妆柜上,任司伽打了几下,将她从化妆柜上抱起来,“没,我说少了,"
“有一千个才对。”
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加上身体突然腾空,到了谢明玄身上,司伽有点懵,定定跟他那双有点发深,还藏了几分逗弄的黑眸对视两秒,司伽直接咬到了他肩膀上,“你要我。
还一千个,瓢虫呢,瓢虫都没他那么厉害。
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谢明玄平时忙成那样,哪有功夫和时间应付过上百个女人,更别说一千个了。
他这个身份这个地位,但凡能跟他上床,不会轻易罢手吧,拿了钱,就想要更多。
那一口并不轻司伽自认为,可是谢明玄竟然反应不大,她咬完了,他一手抱她,一手捏到她脸颊上。
托力减少,司伽怕掉下去,粉色睡裙下的双腿忙将谢明玄的腰夹得紧紧的,害怕掉下去,双手也抱紧他的脖子。
脸颊被他捏了两下,他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她。
司伽扒开一点他肩头的衣服,看见都长出牙印了,心里有点虚,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口红就是个误会,她这样显得太泼辣了,不过还是想趁此机会问清楚,她道:“那你说吧,除了我,睡过几个?”
“都断干净了吗?”
一巴掌朝她屁股拍来,司伽一疼,她愣愣的,“还在诬陷我?”谢明玄嗓音有点沉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捏住她下颔,“一个都没有。”
淡淡,偏冷的音质,重复:“除了你,没有别人。"
“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司伽怔在那,有点呆呆地盯着谢明玄,这一点都不像他能说出来的话。
在她看来,哪怕是撒谎,花言巧语,谢明玄好像都不屑于说。
可是,他却明说了,过去没有,还说,以后也不会有。
小心脏,竟然扑通扑通跳了两下。
不过司伽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质疑,“我...不太信。”
她揪了一点谢明玄的衣服,“你用不着哄我,我能接受,我是问你,之前,睡过几个。”
“你诚实回答我就好了。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真没有。”谢明玄脸上少了不着调,这次神色挺认真,还有些严肃,“怎么,就这么不信我?”
“你都一把年纪了。”司伽忍不住说,“有,也正常。”
“听明白了,嫌我老?”谢明玄抓司伽的下巴,稍稍捏得有点重。
他的理解能力真是满分。
“没有。”司伽道,他那眼神莫名有点吓人,没憋住一不小心就开了个黄?腔,“只嫌你大。’
“大?”
“嗯...”嘴快说出来了,司伽承认。
“哪儿大?”
干嘛还问那么直白,司伽别过脸,“哪大你自己知道。”
下一秒,司伽被扔到了床上,这个床柔软度很好,还弹了弹。
啊啊啊干嘛啊这个老男人,他想干嘛。
“我说错了,你你不大。”司伽嘴有点飘起来,“不是,不是你不大,是我,是我不应该嫌弃你。”
说不大,跟对他说不行有什么区别,男人可最忌讳被说不行。
现在说再多却已经没用了,一块冰凉凉的金蟾翡翠垂下,贴到她微微起伏的锁骨上,谢明玄还是压了下来。
“说说你,谢太太。”竟然是坦白局,谢明玄抓住想抵开他的细嫩玉手,声音浅。
“我之前,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