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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第四场雪(1 / 2)

主卧门被人用脚勾上。

借着身高优势,纪浔也将叶芷安笼在阴影里,在进入正戏前,低下头,同她鼻尖相触,“最后再问一句,昭昭小姐,怕不怕?”

叶芷安摇头。

说是不怕, 却摆出了英勇就义的模样,看得纪浔也心里一阵好笑,同时又有些发痒,无法自抑地俯身而下。

来势汹汹的吻降落时,叶芷安下意识屏住呼吸,后来实在憋得慌,没忍住抬手拍他的肩,结果反被他反剪扣在头顶。

身上多处受到桎梏,连回应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只好痴痴傻傻地由着他攻城略地,比起他唇上的蛮横,他的手也并不安分,从她腰间开始挪,精准地探到一侧的拉链,不疾不徐地滑下。

她身上热气腾腾,冷白皮沾上粉色的暧昧,以至于被脱去衣服的过程远看着就像荔枝被剥去外壳。

那么近的距离,都能看清对方眼里倒映着的自己,叶芷安眼皮一颤,身体跟着轻微发抖。

只是被他虚抱住自己cl的躯壳,她却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压走了,无形中仿佛有根线在操纵她的心,逼迫它颠得七上八下的。

她意识游离一阵,归拢后发觉自己身体最柔?的部位正被人z着。

毫无章法可言的进攻持续一阵,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后来,她寻到空档看了眼。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这就是Cz血,落在床单上,小小的一滴,跟蚊子血差不了多少。

两个人清理完身体,换了间卧室,叶芷安身体累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皮也直打?,偏偏意识清明到还能倒背九九乘法表。

她干了回歹毒事,自己睡不着,还不允许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睡过去,拿“纪浔也”三个字频繁骚扰他,见他有了些反应,才往下说:“我想听上次那个没讲完的故事。”

和她不一样,纪浔也这会不太清醒,宣泄情欲过后的嗓音异常沙哑低靡,他问:“什么故事?”

“傻子的故事。

他眼皮忽然一动,眼睛睁开了,眸底半清澈半混沌,好半会笑着打趣:“叶昭昭,你告诉我,哪家姑娘会在和男朋友上完床后,就缠着他讲凄惨的爱情故事?我看你就折腾死我吧。”

听到他这么说,叶芷安关注点只剩下“原来那故事有个悲惨的结局”,心口遭到重击,艰难挤出一个笑容,“你家的姑娘想听,你就和我讲嘛。”

她的嗓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粗略一听,像在撒娇,纪浔也的底线节节败退,用一声“行”宣告自己的妥协,正要开口,发觉自己找不到切入点,“上回讲到哪儿了?”

“起承转合,你差不多只讲了个''起''。”

纪浔也沉默了会说:“男人对傻子无怨无悔的付出嗤之以鼻,不久后,他找到另外一个更能直接伤害到傻子的方法??在外面养其他女人,当年观月阁的台柱子。”

叶芷安忍不住打断,“他为什么非要伤害傻子,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家里人逼迫他做出的选择?”

“谁知道呢。”

停顿几秒,纪浔也继续往下说:“那个男人把戏子养在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里,还给那地方取了名字,叫梨园。”

叶芷安再次打断,“别再用”那个男人了,太礼貌,直接叫他呆驴、笨狗吧。”

她其实还能想到更难听的形容词,但这样只会显得“傻子”更傻了,居然爱上那般不堪入目的人。

傻子配笨狗听着倒也像天生一对,纪浔也唇角泄露点笑。

“像笨狗这种家世的,家里有个正牌妻子,外面养几个女人,再没分寸点,生几个私生子都是屡见不鲜的事,也因为这样,他这行为没有被太多人指摘,唯一的伤心人是傻子,不过她依旧没有对笨狗控诉过他的无情,即使再心不甘情不愿,还是

接受了现实,后来没多久,傻子怀孕了。”

“梨园那位不是什么好角色,知道这事后,美其名曰上门关心,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地叫着,却趁傻子不设防的时候,耍了手段,让她摔了一跤,生下了个早产儿??”

纪浔也皱了皱眉头,像在犹豫该给这孩子起什么名。

叶芷安问:“男孩还是女孩呀?”

“男孩。”

“那就叫他帅哥吧,小时候叫小帅哥,长大了叫大帅哥。”

纪浔也如鲠在喉。

叶芷安努力抬起手,轻轻戳了下他喉结,“你怎么不往下说了?”

“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多少有点不要脸皮的代号。”

叶芷安窝在他怀里,捂着嘴不合时宜地笑了声。

纪浔也感受她过渡而来的震幅度,莫名觉得喉咙没那么干涩,开口时语句平顺不少,“笨狗还没笨到猜不出谁是让傻子早产的罪魁祸首,但他没有责怪那女人,只说了句下不为例………………”

话锋一转,“叶昭昭,你说那男人被两个女人爱慕着、相互较劲着只是为了抢夺他,他心里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以男人的劣根性来说,叶芷安不信笨狗一点都没有,但她不能这么回,百感交集间,蹦出另一个被她视为禁忌的问题,“那你呢?要是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有成就感吗?”

“有你一个就够让我折腾的了,再来一个,想我英年早逝?”

他轻快的语气有点像插科打诨时会有的,偏偏呼吸被压得格外沉重,仿佛他周遭的空气快要被抽干殆尽,痛苦支配下,只能大口喘息。

叶芷安忙不迭摇头,“你要长命百岁的。”

“行啊,只要你肯陪我长命百岁。”

她极轻地嗯了声。

纪浔也沉浸在接下来的故事里心不在焉的,以至于当下并未执着于她不同寻常的低迷反应,收紧手臂的同时说:“小帅哥的出生,非但没能激起笨狗的父爱,反倒让他开始变本加厉地伤害傻子。他也会当着傻子的面,责打小帅哥......”

叶芷安心脏一缩,脱口而出,“疼吗?”

“疼不疼从来不是最重要的。”

“笨狗也会打傻子吗?”

纪浔也的手一直放在她腰间,就在刚才上面覆了另一层温暖柔软的皮肉,与他的不同,他能感受到其中勃勃的生机。

“不会。”

在傻子面前,笨狗的怒火永远只能转化成性|欲,无视她恐惧求饶的眼神,用蛮力剥光她衣服,再没有任何前戏的,刺穿那具孱弱的躯壳。

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十三岁时,就亲眼目睹过这副画面,自此之后,腥臭的工便覆盖在他大脑,想起时,总是一阵恶心。

纪浔也说:“笨狗潜移默化中将傻子训诫得很成功,后来不管他愿不愿意动手,傻子都会代替他行严父之责.......傻子还会经常告诫小帅哥,要做个乖孩子,不要惹他父亲生气,要让他父亲看到他的能力和价值,只有这样,笨狗才会多看他们母子

俩一眼。

叶芷安用力攥住纪浔也的手,隔了好一会儿,调整姿势,拿脸朝向他,“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都快到结局了,怎么不听完?”

“如果到最后受伤害的只有那两个女人和小帅哥,笨狗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这样的结局,不听也罢。”

“那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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