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沈瑶初眨了眨眼,黑暗中,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助。
高禹川声音愈发喑哑:“沈瑶初,我等了你四年,现在重新拥有了你,忍不了太久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沈瑶初双唇微微蠕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
其实她没有想到,高禹川这些年是一直在等她,一直禁欲的。
对于高禹川来说,他的身份地位,想找一个女人睡觉实在是太简单。明明全世界都觉得沈瑶初“死”了,他却没有找其他女人来纾解欲望。
如果她是真的死了呢?
他能一辈子隐忍自己的欲望吗?
走神之间,高禹川却已经意识到她不再那样抗拒了。
他抱住沈瑶初,却没有轻举妄动。
黑暗的房间里,高禹川以为沈瑶初会反抗。
可意外的是,沈瑶初竟然乖乖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经接受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高禹川意识到沈瑶初不再抗拒,瞬间变得欣喜。
沈瑶初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飘荡,只能抓住唯一的浮木。
海浪一阵阵拍打着,沈瑶初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今天的高禹川似乎格外兴奋,荷尔蒙的作用,让他似乎感觉不到腿伤的疼痛。
沈瑶初被迫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重新归于平静。
沈瑶初疲惫地趴在床上,呼吸急促却微弱。
身上的不适感,让沈瑶初极为难受地动了动,却只能感觉到浑身阵阵酸痛。
困意袭来,沈瑶初坚持不住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能够感觉到有一条温热的毛巾,正在替她处理着,而她早已沉入梦里……
夜深如水,万籁寂静。
沈瑶初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她小心翼翼地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药来,尽量不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床头的水杯里,温水已经冷却,沈瑶初却已经顾不上了。
沈瑶初将那颗药放进嘴里,仰头用杯子里水吞服了进去。
夜里惊醒,沈瑶初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她仍然因为他危险的行为而感到害怕。
最近,她和高禹川之间的关系,好像是绳子拧成麻花一般,怎么扭都扭不回原位。
他们都拼命地想要捋顺这段关系,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她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现在不适合再怀上孩子。
沈瑶初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正要将药瓶放回抽屉时,床头灯却忽然亮了起来。
还未反应过来,沈瑶初手里的药瓶已经被夺走了。
她一抬头,正好对上高禹川阴鸷的目光。
他低头看了眼药瓶,声冷如霜:“沈瑶初,你在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