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是南番长大的,天葬都看过不少次。
洛布扎堆离世,虽伤心,确也不能按照大乾的丧葬风俗来。
若是按照大乾的丧葬习俗,那起码三个月,乃至半年都不能跟秦墨在一块。
而且流言蜚语,对秦家不好。
面对秦墨的验证,李雪倒也不觉得抵触,甚至还觉得感动。
“郎君肯定是为了安抚我的内心,才会如此!”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白烛幽幽,孝服依旧穿在身上。
第二天一早,秦墨再次安抚李雪的娇弱的内心。
“如何,这下相信我没骗你了?”
李雪红着脸,“郎君,待我穿七日,便脱下这身孝服,不让郎君难做。”
“没关系,这孝服,你就是穿个几个月,都没关系,当然,是在家里穿,穿出去不太好。”
“嗯,谢谢郎君!”李雪之前觉得秦墨敷衍她,现在不觉得呢,反倒觉得,秦墨格外宠溺自己。
又是给自己建马场,又是在母亲面前维护自己。
“这两天你就在这边,我得空就过来。”
“好!”
她现在披麻戴孝的,也不适合去秦府或者俊国公府。
看着秦墨离开,李雪松了口气,她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身体素质很好,可依旧难以招架秦墨。
两次验证,更是让她使不上一丝劲儿。
很开,秦墨回了秦府。
然后......就被秦相如提前安排好的下人摁住,绑起来,吊在树下打。
秦相如坐在树下,手里拿着腰带,一边还放着茶壶。
秦府的下人都过来劝。
“公爷哟,少爷身子还没康复,您抽两下得了,可别伤了少爷!”管家护在秦墨的身前,不住的下跪求饶。
秦秀英刚才已经闹了一波了,可没用,秦相如今天特硬气。
李玉澜三人求情秦相如都不睬。
“起开,这逆子,气死老子了,在大乾给洛布扎堆设灵堂,你到底咋想的?”秦相如那个气,一挥手,让人把管家拖走。
“你说啊,王八犊子,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秦相如又一腰带抽在秦墨的身上,“让你犯错,没让你犯这种错!”
秦墨嘴巴里被塞着东西,瞪大了眼睛。
我倒是想说,你把我嘴里的东西给摘咯!
胡三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秦墨嘴里的抹布给摘了。
秦墨干咳一声,“行,老秦,审你儿子跟审犯人似的,这个家是没法呆了,必须分家!”
“分,老子怕你?”秦相如冷哼一声:“老子马上就有六个孙子了,有没有儿子,无所谓了!”
“你你你,老秦,有孙子就不要儿子,没天理!”
秦墨气的不行,“媳妇儿,到时候生六个闺女,气死他!”
“还胡说八道!”秦相如又是两腰带。
其实他也不是真觉得秦墨做的有多过分,主要是怕三个儿媳妇心里不平衡,这才弄得这么大阵仗。
家里女人多不一碗水端平,有的闹。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说我们秦家数典忘祖,认贼作父,老子真要被你给气死了!”
秦相如抽的秦墨哇哇叫,实际上,他都没怎么用力。
秦墨叫的跟杀猪似的。
这死小子,倒是挺能装!
这下李玉澜几个人心疼了,带着其他五个孕妇跪在了地上,“公爹,别打了,郎君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