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喝着茶,冷笑了一下。
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真是多,连欲擒故纵都用上了,白初夏越是在此刻表现的无所谓,反而越会让丁鹤年黏着更紧。
果然,下一秒,丁鹤年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白初夏朝陆浩得意笑了下,再次接通了电话。
“你好大的胆子,我话没说完,你就挂我电话,你想干什么?”丁鹤年在手机里喝问道。
“信号不好,听不到你说话,我不挂电话还干等着啊,再说怀着孕,孩子老踢我,我不想多说话。”白初夏理直气壮道,她现在必须要摆出一个姿态来,让丁鹤年求着她才行。
听到孩子,丁鹤年语气缓和了一些道:“你听我说,现在国内能替我把事情处理好的只有你了,丁森泰那个吃喝玩乐的家伙,根本上不了台面,他不适合跟政府领导打交道,学义是干部,更不适合代表丁家抛头露面,而且他们也都不懂公司经营,我觉得还是你出面跟政府周旋,比较妥当,我最信任的可一直都是你。”
白初夏手里有他的证据,却一直没有和他鱼死网破,说明白初夏对他是有所图的,那这个女人就可以继续利用。
“我说过了,我不想掺和公司的破事,你找你儿子女儿吧。”白初夏完全不吃这一套。
关键人物,都是千呼万唤才出来的,她不会轻易答应丁鹤年的,她要的不是一时的权利,而是整个江临集团,趁你病,要你命,所以她一定要把丁鹤年逼得无路可走,才能在未来的博弈中,获取最大的主动权。
白初夏说完,再一次把电话挂断了。
……
岛国酒店里。
丁鹤年见白初夏两次挂断他的电话,气得脸色铁青。
江临市的烂摊子,必须得有人去跟政府讨价还价,江临集团除了他,只剩下白初夏跟政府官员打交道多,所以丁鹤年很希望白初夏能充当那个又听话又能办事的傀儡。
可现在白初夏根本不买账,他又不敢让丁森泰去教训白初夏,毕竟白初夏手里还有他的证据当护身符,真把白初夏逼急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这才是让丁鹤年最咬牙切齿的,自己养的一条母狗,突然间不听话了,自己还不能收拾这条狗,丁鹤年心中也是窝着一肚子火。
他又把电话打了过去,可白初夏再一次挂断了,丁鹤年愤怒之余,把杯子都摔了。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白初夏的女儿,白初夏一直没提过女儿的事,他可以去提一提,试探下白初夏的反应,这也是白初夏在他手里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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