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酒楼的原因,酒宴办在酒楼上,自家亲戚来的多就不说了,好些靖州官爷都来了。
他们一个是看李光义的面子,李光义如今是陛下的红人,画的一手好画,随便一幅画都能价值千金。
另一个是真看好李光正,这人之前去剿匪贼就干得干净利落,就是不考举人每月也有五十两的例银,那是特别贡献后的终生补助,啥也不用干就能拿到。
他中举后那笔银子照样能拿到,以后无论在哪里当官,那钱与薪资是两回事,照样还是能拿。
估计那个常凭凤要是知道他有这么一笔钱,说不得要气死了。
人自己穷不要紧,就是自己认识的人不穷了,才是很诛心的事。
靖州城的官爷们要来,那是被算进去的,但过路的读书人或者本来就是慕名而来的也多得很,这些人就是多余的了,所以酒席要算出额外的桌席,最少要放量五到八桌。
人家会给一点随喜银子,一般都比穷亲戚给的多,所以办宴不会赔本,菜稍微差一点还有得赚。
李光正作为别人祝贺的对象这一次是好好的在外面迎接客人了。
上回李光义是躲楼上没下来,只在吃饭的时候才出来见一见人,陪长辈喝了一杯酒,和昔日的同窗喝了一杯。
李光正不同,他更要面子,能自己亲自做的事就会亲自做一下,所以一直站门口接客。
“这人长的越发俊美了。”
“当初某某某咋就瞎了眼,没有看上他呢,要是看上了现在也是个举人娘子了。”
“那就是某某某没福气,那时候,这个举人也有点跳,虽然不惹是生非吧,天天窝在田里,捞鱼摸虾,还以为就是个薄命人,捞鱼的人能有什么出息?看来也是老辈子的古话也不准了。”
“鱼虾美味,能捞一点是一点。再说人家那时候又不养家,一个少年郎捞鱼摸虾也影响不了家运。”
“听说他家大塘和白坡的百亩田里每年的鱼虾吃不完还大量上市拿去卖,估计一年十几两银子应该有,蚂蚱也是肉吗。”
李光正听到这,暗想,这些人也太小瞧自己了,这两处鱼虾少说能卖几百两银子,自从酒楼自己开,每天的鱼虾供应也是这几处捞的,好处不用说,新鲜又赚钱。
就比如这次开宴席,吃这么好的饭菜肯定是要贴的,穷亲戚也就十来颗铜钱的贺礼,还不够一道菜钱。
大伯家是李光良自己拿人情钱,拿了二十两银子出来,被他父母叨咕了好几天。
大姑妈二姑妈小姑姑一家二十两银子,还各自带了两封百响鞭炮,一封院门外就放了,一封挂礼。
娘家侄子中了举,肯定是与有荣焉,欢天喜地,自然也很舍得出钱,又怕压其他几家亲兄弟太多被骂,只好少少的出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