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这么私人的东西,付胭不敢接,眼神一扫,医生办公桌上有一包抽纸,她抽了两张擦汗。
傅寒霖脸上没有丝毫异色,将手帕放回到口袋里。
私人医院服务周到,护士将药取回来,叮嘱付胭该怎么吃。
走出医院,傅寒霖余光扫她一眼,退了烧她的脸再经过汗水洗涤,显得很苍白,小巧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很脆弱。
他掏出车钥匙,“开车来了吗?”
付胭摇头,想说自己打车就行,傅寒霖率先迈下阶梯,“坐我的车。”
他说话的时候明明带着和人商量的语气,可莫名的又让人觉得不容置喙,连拒绝都不能。
上位者都是这样的吗?
霍铭征是,他也是。
想到霍铭征,她的心里瞬间翻涌起酸涩,她皱了下眉头,舌尖顶了顶上颚,才将这股酸涩强压下去。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傅寒霖身后,傅寒霖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座车门,她站在车边一时不知所措。
外界传言傅寒霖可能喜欢男人,她不确定他现在有没有交往的对象。
万一他有女朋友或者真如外界传的那样,有男朋友的话,她坐副驾驶不合适。
可坐车后排,她想起当时霍铭征说她当他是司机,很失礼。
想到霍铭征她心尖一刺,眼圈红红的。
这一幕落在傅寒霖眼里,以为她很不舒服,开口道:“上车吧,我单身。”
车子还没到山脚付胭就睡着了。
她其实不会在陌生的车上睡着,尤其她和傅寒霖不熟,只是说过几次话而已,可她吃了药,容易犯困,本来想强撑到家里,却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