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景眼底隐约的期待。
付胭坦白地说:“我出来不是想听你说什么,只是想打消你的念头,以后别再单独找我了。”
傅景凝视着她的脸,“那天我喝醉了,不知怎么打电话给了霍静淑。”
他仿佛在隐忍着很强烈的情绪,胸膛鼓胀,气息微沉,“我该对她负责的,但我不喜欢她,我一直喜欢的人是”
“傅景!”付胭慌忙打断他的话,以免他说出什么荒唐的话出来,“你没有向我解释的必要,你和霍静淑其实很相配,人都说夫妻双方是互相磨合的,互补才能走得更远。”
“你别说这些刺我好吗?”
付胭摇头,“我不是刺你,是想叫你清醒一点,你说这些又能改变什么?”
廊下灯光线清亮,照在傅景一瞬凝滞的脸,他张了张嘴,沉默了。
“你看连你自己也觉得不能改变什么,说了只会平添烦恼,你何必呢?”
傅景是后来才明白付胭上次在医院外面是故意说的那些话,好让他彻底放弃她。
现在,她说这些要和他分清界限,是真心实意。
他摸了摸口袋,想掏出烟盒,可一看到眼前的付胭,他又将烟盒放了回去,“你和霍铭征呢?我说的那些话不能改变什么,那你和霍铭征呢,你们之间又能改变什么?”
付胭被刺得心尖一痛,傅景看着她脸色不太好,心底闪过一丝不忍,“霍铭征有个初恋女友你知道吗?”
“我知道。”付胭的脸色更差了。
傅景不忍再刺激她。
可一想到她还和霍铭征牵扯不清,他不甘心,“你和她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