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跟着他的身后走出病房。
她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背,刚想开口,傅寒霖先开口了,“你做的很好,不必自责,谢谢你对爷爷说实话。”
付胭捏着衣角,“对不起。”
傅寒霖转过身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付胭,没有酒精的催化,他再也没做过那晚亲密的动作,始终保持在一个不令她反感的距离。
他温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与刚才的适当距离不一样了,傅寒霖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付胭,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就判定了结果,未免为时过早了,对我是否有失公允?”
付胭一愣,这是第一次,她在傅寒霖的眼底看到一丝温和以外的情绪,有掠夺,强势,上位者的气势。
他打开车门,“我们的感情以后再说,现在,我先送你回家。”
深夜,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小区楼下的绿化带。
清俊修长的男人迈开长腿下车,路灯将他的影子一直投射到树荫下,他走进住房楼,进入电梯按下十二楼。
这是付胭刚找不久的房子,环境要比之前的那个小区好一些,住在这里的人也不是乱七八糟。
房源不好找,但刚好房东一家要出国几年,房子空着不如有人住着,也是付胭赶上好时候,对方要的租金低于市场价。
霍铭征从电梯出来,径直往前,站在付胭家门口,却发现门外的鞋架上放了一双男士皮鞋。
已经凌晨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