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铭征看着她。
付胭小声道:“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
“有什么影响吗?难道为了恭维他,你会说谎?”霍铭征挑眉。
付胭抿了抿唇,声音越发小了,“当然不会,至少我可能会挑几个委婉一点的词,老人家嘛,都喜欢人家哄着他。”
一声比之前更大的笑声传来。
付胭看过去,罗蒙特老先生又板着脸,哼了一声,“没大没小。”
他看向霍铭征,“你惯的吧?”
“她这是真诚,再说女孩儿惯着点怎么了,我妈还不是你被惯坏的。”
罗蒙特老先生指着付胭,“她是你女儿吗?”
“她要叫我一声爸爸也不是不行。”
“不正经!”罗蒙特老先生摔开擦拭的白布,朝水龙头那边走去。
温热的水从鎏金的水龙头缓缓流出。
他一边洗手一边说:“外面那张画是十年前我托一位故人画的,临摹了我妻子的照片。他虽然年轻,但在绘画上的天赋很高,只可惜生不逢时,已经过世了。”
霍铭征知道外祖父说的人是谁。
是已经覆灭了的里昂的一个神秘组织的首领,他叫沈隽,好几年前就过世了,是自杀的。
刚才付胭在看画的时候没仔细辨认,右下角有四个和底色同色系的字母:【shen】
听说他有一幅非卖品“蔷薇花”才是真正的一绝,只可惜是非卖品,只放在f国的卢浮宫展示,禁止私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