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嘴可不能闲着。
“看开点,不就吃个饭嘛,至于吗?你也别那么小气,霸占着付胭那么久了,让人家傅寒霖见见怎么了?”
霍铭征自顾自地倒酒,“你不是很擅长外科吗?”
秦恒嗯了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怎么了?”
“挑个好日子把你的嘴缝上吧。”霍铭征将杯子里的酒送进嘴里,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秦恒嗤了声,“要说毒嘴,谁能比得上你啊,你怎么不叫我帮你缝上?”
“我这嘴还有用。”
秦恒当即皱眉,“诶诶诶,说话归说话,别给我撒什么狗粮。”
霍铭征一定要说亲吻付胭什么的。
结果他却道:“留着骂你。”
秦恒举着水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沉在杯子底下的柠檬片,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杯水泼向他。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
霍铭征现在是被醋意折腾得快失去理智了,他不能和一个濒临崩溃的人一般计较。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秦恒已经不生气了。
忽然霍铭征放下酒杯,问了他一句:“你是学医的,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两个人的dna一样?”
秦恒一愣。
dna一样?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外面有私生子了?”
霍铭征冷着脸,朝他扬了一下空酒杯!
秦恒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后知后觉那杯子里没有酒,这才重新坐好,捂着腹部的伤口,龇牙咧嘴,“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