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穿。
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腰臀。
付胭的脸腾地一下烧红了。
更是不敢乱动了。
霍铭征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有些急促,有些凌乱。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他的唇乱蹭,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耳垂,脸颊,耳后。
付胭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四处点火的烟花,下一秒就要炸开。
“为什么这么防着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嗓音喑哑,像一道电流穿过付胭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身子不自然地软了下去。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最硬,“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简约款式的连衣裙。
在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间隙,霍铭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挑起小裤边缘。
付胭的叫声即将冲破喉咙,霍铭征揽在她腰肢的手一松,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声。
“不肤浅,这是什么,嗯?”
霍铭征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付胭脑子里嗡嗡作响,用力按住他作乱的手,身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霍铭征再次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想起曾经有过一次,他们在霍公馆的茶室,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咬着她的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你身体不允许,你别”
“我就抱抱你。”
付胭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男人说这种话千万别相信,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骗人的。
最后的下场都是吃干抹净。
两分钟后,浴室里乒乓作响,像是很多东西掉在地上。
这会儿主楼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