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发现他,立马直起腰身,捂着衣襟口,背过身去,“不是叫你等我一下吗,我还没穿好,你先出去等我。”
她背过身,十分熨帖的锻面旗袍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得十分明显。
该凹的地方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该凸的地方更是不留余地。
堪称艺术品。
却又比艺术品多了几分生动的娇媚。
霍铭征走到她身后,嗓音喑哑,“我帮你穿。”
他动作轻柔地将付胭转过身来,她盘在脑后的头发有些乱了,散开几缕垂到胸口,钻进衣襟里。
霍铭征一本正经地将头发从她的胸口掏出来,差点引来付胭的娇喘。
镶嵌了珍珠的盘扣一颗颗扣上。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付胭的胸口,“喜欢吗?”
付胭感觉到胸口的肌肤滚烫,是从霍铭征指尖传过来的温度。
他此刻站在她面前,就像一根烙铁,烫得她产生了危机感。
然而他却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将旗袍的盘扣都系上,又低沉地问了一句:“喜欢吗?”
付胭点头。
“怎么谢我?”霍铭征问她。
付胭抬眸,眼底水光潋滟的,她忽然想起几年前两人在酒吧里的擦枪走火。
她勾着她的脖子,垫着脚,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说呢?”
霍铭征揽紧了她的腰,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倏然一笑,又坏又肆无忌惮,“胭胭,你是不是该履行对我的承诺了。”
他一字一句提醒她,“任意套餐,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