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温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只不过是没有睡够罢了!我们离婚后,我发现再美艳娇娆的女人身子脱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起性……但是想到你在我身下哀求哭叫的模样,我就立即有了男人的需求。我有点儿后悔,不该跟你离婚的,但是离了婚也不防碍我们一起睡觉,说不定脱离了夫妻的身份,我们睡觉时会更放得开,会更有意思!”
他故意说得难堪,以此来伤害她。
果真,孟烟哪里听得了这些话,她立即就想挥开他的手。
但反被他捉住。
盛时宴人生得高大,他轻易捉住她细细的手腕,接着,她的两条细嫩手臂被他举高,她的身体也被迫地挺起,接受他的目光巡礼。
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看来,不该那么宠着你!”
孟烟拼命挣扎,
但是她挣不开,细嫩的手腕磨出血痕来,但盛时宴一点儿也没有心疼。他喝了酒容易起性,孟烟又这样地挺着身子在他面前扭来扭去,她的腰肢细细的,上面也因为生育而发育得更好,鼓鼓的很诱人。
他把她抱到腰上,
没有动真格的,隔着衣裳让她满足自己。
一阵疯狂的颠沛,
孟烟仰着头,表情十分痛苦,她不堪被折磨只得半趴在他的肩头,被迫地接受他的抚触……
那一刻她觉得很羞耻,很耻辱!
她就像是个妓,供他发泄着。
那一阵磨人的痛苦中,她恍惚地忆起他们在小教堂里结婚,那一袭婚纱,是盛时宴飞了18个小时在大洋彼岸得来的,他在圣坛面前宣誓【这辈子,孟烟都是我的爱人。】
爱人?
多可笑的词,多荒唐的承诺!
孟烟没能撑到最后,她像是一块破碎的抹布一样,依附着盛时宴,她的眼神空洞,她的嘴角有着殷红的鲜血。
那是她心头的血。
曾经那样炽热,此时却已经凉透……
她再度挣扎,疯狂地想要挣脱他,她再不要他碰她,再不要!
他,好脏!
盛时宴停了下来,怀里的女人已是穷途末路,消耗着最后一滴精|血。
他紧盯着她的眼。
他的眼里有一小簇小小的火苗。
他把孟烟放下,快步走去打开卧室门,扬了声音:“张妈,请医生过来!”
楼下,张妈心里一惊。
她猜出结果,于是本能地求情:“先生,让我再劝劝太太,她会听的!”
盛时宴没改主意:“叫医生。”
这一次,他的语气没有那么温和,张妈心里一凛,猜出刚刚又发生了冲突,她不敢再耽误,立即就打了电话请一位王医生过来。
……
孟烟醒来的时候,人在床上。
她的双手,仍是被真丝领带束缚着,无法动弹。
透明的营养液,顺着细细的管子流进她的身体里,也就是说哪怕她饿一个月,只要将她绑着输液,她也死不掉,只会徒增痛苦罢了。
他没有心软!
他没有心软!
她怎么这么傻,怎么会以为他会心软,怎么会以为自己不吃饭就能逼他就范,就能让他放过自己……
孟烟,你太高看自己,你也高估了盛时宴。
他没有人性,他就是个畜生!
孟烟的眼里没有一丝光彩,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现在,她不想绝食也没有任何的食欲,她对人生绝望,对自己绝望。
她的眼角,
全都是泪,因为看不见希望。
盛时宴见她醒来,原本是想跟她说话的,但是在看见她眼角的眼泪时,他的心肠再度硬了起来。
那一位王医生,也是老熟人。
他知道这位盛先生脾气不好,平时他是侍候不了的,但是架不住人财大气粗啊,出诊一次10万块,哪个赤脚医生能拒绝?
王医生很同情这位盛太太。
他尽量温言道:“年纪轻轻,总要爱惜身子的!不是有个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盛太太把身子养好了,何愁没有以后呢?”
孟烟轻轻眨眼。
盛时宴声音冰冷:“我请的不是心理医生。”
王医生也是硬骨头,
他硬生生地扛住了:“我看贵太太有很大的心理问题啊,盛先生您也有很大的心理问题啊!有病,就要治!”
盛时宴表情很冷,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冻住了。
王医生不敢造次。
点滴打完,他提着药箱跑得飞快!
等人清了,盛时宴看着孟烟。
她没有一丝一毫回心转意的意思,她就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做无声的抵抗。
那晚,她在浴室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她一遍遍搓着身子,搓得发红,搓得几乎脱掉一层皮!
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干净,她被盛时宴碰过了,她也不干净了。
他们僵持了一周。
春节,就这么地在低气压里度过了。
那位王医生每天都来,孟烟的手背上扎满了针眼,她仍是不吃东西,她仍是不跟盛时宴说话,他一碰她她就缩在角落里,喃喃地说着脏。
盛时宴眸光变暗。
他盯着不住颤抖的女人,微微皱眉:“如果你在意,以后,我不再找女人。”
孟烟仍不给他反应。
盛时宴慢慢失去了耐心,他年少有为,他从没有对女人低三下四过。只在孟烟这里,他拿出了所有的耐心。
他正要发作,衣袋里手机响了……
盛时宴到外面接了电话。
是金秘书打过来的。
年后,公司已经正常启动,有些重要的决策是需要盛时宴这个总裁的,而他却一直待在相根。
金秘书有些焦急:“盛总,那个项目再不推进的话,对方可能要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到时我们的处境就被动了。”
盛时宴略一思索,淡声开口:“知道了!明天我就回国。”
他挂上电话,手握住卧室门把时,清俊的五官没有一丝表情。
他想,他要带孟烟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