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
林问愁一脸慈祥。
“刚才您说只要登顶以后,便能随意进出古塔,难度很高吗?”
陈灼华觉得古塔内的磨砺对自身有着不小的帮助,若是可以经常进入修行,收获肯定极大。
“不是很高。”林问愁说出前半句的时候,陈灼华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觉得希望很大。可是,下半句话蹦出来以后,让陈灼华面色惊变:“是非常高,上次登顶之人,还是在两万年前。”
“啥?两万年前?”
陈灼华惊愕道。
“陈小子,老夫觉得你有一丝丝登顶的希望,加油。”
通过陈灼华此前的表现,确实十分出众,让林问愁寄予厚望。
要不是余尘然先一步下手了,林问愁肯定也会放下颜面收徒。若能得到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合适传人,以后死了也可瞑目,不留遗憾。
“算了吧!我可没这个本事。”
陈灼华不敢说出大话,谦虚道。
“年轻人不要太谦虚了,该骄傲就骄傲,该狂妄就狂妄,不然怎么能叫年轻人。但是前提有一点,做事要心里有数,不可触犯底线。”
林问愁的脾性和余尘然差不多,都是老顽童。
谁家长辈这么教导年轻人的,让人头痛。
赵一川插话了,对着陈灼华严厉而道:“不要听林老头胡说八道,真要向他说的那样,容易惹来麻烦。”
哥,他可是副院长啊!你这么数落他,真的好吗?
陈灼华瞪着双眼,不理解赵一川一个长老,为何敢不把副院长放在眼里。
偷偷瞥了一眼林问愁,并未生气,一脸笑意,仿佛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毫不在意。
“弟子知道了。”
陈灼华压制住了内心的疑惑,抱拳说道。
“休息几日,届时带你们去办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