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睛一亮,满意地拿过鞭子,狠狠一鞭子下去,痛的宁疏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可她却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清醒的同时,一声娇媚从唇边溢出。
这痛却又让她心里畅快着,好像这样就能感受着娘亲的痛楚,那种孤独无助,只怕临死前,娘亲都惦记着自己吧?
可她却不能为自己的娘亲风光大葬,甚至连正大光明的哭一场都做不到。
整整半夜,皇上都没住手,宁疏桐身上的衣衫早就破烂不堪,嫩白的肌肤上,血痕遍布,几乎没个好地方。
皇上终于累了,轻轻地抱起了宁疏桐,见着她一脸满足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爱妃辛苦了。”
“臣妾才不辛苦呢,今晚上,是臣妾最为舒服的一晚,”宁疏桐轻轻地抚摸着皇上手里的鞭子。
瞧着她那副吃饱的模样,皇上也不禁有些心动了。
宁疏桐心里有些不确定,也许下次可以试试。
“皇上,臣妾告退了,您好好歇着,别耽误明儿个早朝!”
皇上点点头,摆摆手,常总管立刻带着人进来,用被子包好了宁疏桐,这才朗声说道,“送贵妃娘娘回宫!”
只是这次除了进来的铃兰,竟然还有太子李晟,想来刚刚他一直都在殿外听着,这分明是皇上故意的。
宁疏桐震惊片刻,立刻鄙夷又得意似得笑了笑,这才被人抬了出去。
一直到了寝宫,宁疏桐被放下了,铃兰百般不耐烦地伺候着她,粗鲁地扯开了被子,差点让她一个趔趄摔倒。
早些时候,她去找徐静怡和宁疏影过去的路上,被两人暗地里一顿呵斥,徐静怡又暗暗地掐了她好几把,都是胳膊里面的位置,又不显眼,又疼的厉害。
现下又熬到这个时候,一肚子的气,直接撒到了宁疏桐的身上。
宁疏桐勉强才扶着床边坐好,铃兰瞥了她一眼,忍不住讥讽着,“娘娘当真厉害,比之前可是多熬了一时三刻呢!也真是不把奴婢们当人,这大半夜的还得伺候着!”
若是在以前,宁疏桐早就低下头,泫然欲泣的。
可今儿个,她却冷笑盯着她,“铃兰,你以前也是伺候着宁相的。又是负责着宁府的药方,既然现在进了宫,今晚上就把药方誊写出来吧。”
“呵呵,贵妃娘娘,您是金枝玉叶,我这个做奴婢的就得当牛做马的了啊!哦,我知道了,皇上不行,满足不了您啊!”铃兰捂着嘴嘲讽地笑着,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
可是下一刻,她不但没听到宁疏桐无力的辩解,也没见到她压抑的哭泣。
反而是嘴角勾着一抹笑,满眼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