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麟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发疼迅速变红的侧脸,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自家老爹,
“爹,你,你干嘛打我!”
他不敢相信,平日里从来不管自己的的老子居然对自己动手了!
而且还是因为几个贱民?!
凭什么!
“孽障!”
但吴县令却是一句话呵斥住了吴少麟,
“你个孽障,平日里为父就是太过骄纵你,才将你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来然,将这孽障给我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吴县令一挥手,他身后的官差竟然是毫不犹豫的就听从吴县令的话,押着吴少麟就朝着衙门内走去。
这让吴少麟脸色大变,这什么情况?
爹你玩真的!
“爹!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你儿子呀!
你不关他们关我干嘛!你将我关进大牢,有想过我娘吗?”
吴少麟被两个官差押走时还不忘大喊大叫,同时还呵斥两个官差放开他。
但两个官差哪会听他的话,理也不理,拉着他就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虽然是县令之子,但毕竟还不是县令,该听县令的还是县令之子的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吴少麟被拉去了大牢,而吴县令则是给徐月光赔着不是,
“抱歉,几位,吾儿从小被他娘娇宠惯了,才有如今的逆子。
是吴某平日里工作繁忙,教导无方,让几位看笑话了。”
吴县令对着徐月光拱了拱手,汗颜道。
羞愧的模样,看起来不似做作。
徐月光疑惑打量对方,难不成这吴老爷真是个好官?
“吴老爷,你可知道,吴少麟迫害赵家寡妇的事情?”
徐月光还是不太信,被抓的寡妇还在那呢,说是什么吴县令是清官不太现实呀。
“赵家寡妇么?”
吴县令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但你公子可能不知道。
可能还误会我了。”
县令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之所以要宣布将赵寡妇浸猪笼,是因为赵寡妇如今已经绝户,不知道被多少人窥视。”
“所以吴某其实是想要借机让赵寡妇淡出众人视线,
而后在今晚救下她,重新给她一个开始的机会……”
就是打算明面上杀了赵寡妇,暗中却救下对方,让对方重新开始。
吴县令说的头头是道,别说,苗诗瑶几人还真有点信了。
但徐月光依然是将信将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今日吾儿确实唐突了,不如,公子进去谈谈?”
吴县令示意徐月光跟着去里面聊聊,这外面,有不少百姓在遥遥观望。
徐月光也不管对方有没有什么目的,折扇一甩,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吴县令请。”
县衙正堂。
徐月光和吴县令坐在枯叶遍布的院子内,也不知道这里多久没有打扫了,落叶遍地,
吴县令让人抬了张桌子过来,给徐月光倒上了香茶,
“徐公子是吧?今日真是让徐公子看笑话了。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确实是挺让人头疼的……”
喝着茶,吴县令说出了自己的苦恼。
言语中表达的意思吧,反正就是自己也是觉得有这么个废物儿子挺丢人的,
对于吴少麟对徐月光做出的事情也是深感歉意,连连道歉。
噼里啪啦,也不等徐月光回话,就自顾自的说了一堆,
最后,还是徐月光打断了对方,
“等等,吴县令,”
徐月光抬手,示意对方停一停。
吴县令停了下来,疑惑看着徐月光:“徐公子怎么了/”
徐月光摇头:“没怎么,就是这毒药喝的不得劲儿,能换个味道么?
你给我下的毒没味儿,我想换个葡萄味的或者菠萝味的你看行不行?”
吴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