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ot;ntentadv&ot; 接着被北平的沼泽部落驱逐南迁,最后躲在涿水上形成一个新的族群。
他们偏于母系,或者说叫做舅甥继承制。
以一个母亲作为纽带,舅甥互相继承的家庭制度。
通过数个家庭联合,形成一个部落,数个部落联合,形成一个社群。
分布在涿水上,大大小小有足足七八十个社群,总人口不下三千。
也就是说,姚炙他们不仅吞了土地,降低纳税,还他娘的给他埋雷。
本来辛屈想着,让这群人呆在大兴县先开发一下,等之后他开始营缮北平之后,就顺道从边疆抽调一批人去大兴军屯,这样还能强干弱枝,同时还能加速族群的融合。
结果万万没想到,要是自己稀里糊涂的应下来,等待他的可不是开始开发的大兴县,而是遍布戎狄的固安县。
虽然现在固安县还没成型,但三千多人口的地盘,真要闹起来,只怕大兴县军屯区还没开始运转,就得崩。
同时自己还得不知道贴多少人力进去。
“贪心不足!他们才他娘多少人!敢给老子耍这种心眼!”
辛屈愤怒的砸了手中的竹简。
这个时代,最缺的从来不是土地!而是人口!是开发!土地遍地都是,你多吃多占有个屁用!又没有人力和工具开发起来!
就算有,也得好几年,氏封的初期,也根本不可能要他们朝贡或者纳税。
也不知道这群家伙脑子是怎么想的!
疯了?
愤怒之后,就是沉默。
贪心的事情随时可以见到。
这群人中,或许有谁总觉得多占一块地,未来他们能在县里拥有话语权。
毕竟辛屈哪怕修了三法,但最后执行的还是人。
加之现在的爵位体系下,特权社会的演化,老贵族之中总会有脑袋不清楚的。
再说了,辛屈一直强调,记录要记录实控地,因为实控地都是据点,都是未来的扩张基石。
结果,现在基石都还没用起来,立刻就有人先一步吞掉了未来大兴县一半以上的实控地,摆明了就是准备在他辛屈眼皮子底下敲竹杠。
“车送来的时候就一直是坏的?”
辛屈转头问辛戊。
辛戊看辛屈神情好几次变化,终于恢复平静,连连点头。
“好。送一辆标额的过去,让姚炙他们重新测量。”
辛屈盯着地上的计里鼓车:“重新测了再说。”
“……”
辛戊不知道辛屈想干啥,不过也没拒绝。
等辛戊离开,辛屈起身嘟囔:“最好是拎得清,不然……”
辛屈不介意宰了他们。用来维系《法律》的尊严!
毕竟,侵占国家土地,这个罪名可是明确写的。
侵占多少,怎么判,怎么处置,都是有明确规定的。
光是侵占明确规划的行政区域,这个罪名足够以叛乱论处了。
而叛乱,那可是大罪。
辛戊走到了门口,擦了擦汗,虽然辛屈没有说什么,可越是这样才越令人恐惧。
如今的辛屈,已经开始喜怒不形于色。
越是平静,越是暗流涌动,如果这件事姚炙处理不好,只怕刀子就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