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秦氏刚回去,人就醒了,其实她刚才是装的。
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
沈观山看着她说道:“今晚幸好你机敏,否则今日之事只怕不好收场,只长房那边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
他说一顿,“你觉得那场火出自谁之手?”
下雨天放火想要烧死夏妈妈,秦氏不是那种蠢出天际的人。
秦氏额头上的伤已经处理过,她冷笑一声,“除了沈追那个小王八羔子还能有谁,苏蒹葭倒是想对付我们,可她才来侯府几天,哪怕她手握掌家的大权,可下面那些人你还不知道,她能指使动谁。”
“这一次,我倒是小瞧那个小王八蛋了,怎么难道他也想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配不配,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她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明日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浅月在软榻上,又给苏蒹葭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这一晚她睡得极好。
老夫人嫌夏妈妈死在寿安堂晦气,连夜就搬到秋白院。
晨起,苏蒹葭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
二房的老夫人已经到了,正哭的声泪俱下,一个劲儿的说他们二房绝没有别的心思,让老夫人千万不要相信夏妈妈的话。
“我看母亲脸色不好,想必定是昨晚惊到了,云舒你去给母亲倒杯安神茶来。”苏蒹葭见老夫人脸色不大好,开口打断贺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