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我将手机一丢,“好了。”
话落,我将脚上的鞋子脱了,趿搭着拖鞋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院里正在接水的秦墨。
好几个白色的水桶排成一排,很快水满了,他就拎了起来,肩膀那一块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得出来。
真是,肌肉和力量感并存。
“接这么多水干什么,要停水吗?”我走过去问。
老太太的眼睛瞪着我的拖鞋,悄悄的白了我一眼。
秦墨没答,老太太接话,“以防停水。”
说完她拍了下秦墨,“晚上我给你们做鲜鱼汤,你们俩去买几条鲫鱼来,要野生的,再买点香菜和蒜苗。”
这哪是要去买东西,分明就是要我们俩出去聊。
只是我穿着这大拖鞋,确实有些不合适,但进屋去换也显得不合适。
“去换鞋,”秦墨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去换鞋就更显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哂笑,“不用吧。”
秦墨没再说话抬腿往外走,老太太冲我挤眼示意赶紧跟着,还不忘扯嗓子,“秦墨,你等下小乔乔。”
我趿拉着拖鞋出了门,虽然不太合适,但是脚很舒服。
还没走两步,秦墨突然停下,“听说你想跟我处对象?”
我,“”
难道老太太这媒是这样说的?
不过这男人还真是够直。
“怎么,你不想处?”我看着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打量他。
五官棱角清明,眉眼深邃。
嘴唇不簿不厚。
这男人的脸长的还挺正,比江昱珩有过之无不及,唯一差点的就是皮肤有点黑。
都说不要以貌取人,但谁和陌生人见面第一眼不是先看脸,总不能扒人家衣服看身子吧?
“我今年三十一,当过八年兵,现在做”他竟然开口做了自我介绍,只是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秦哥!”
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还吹了个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吗?”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过?”我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我问出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个很敏 感脆弱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说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没想再恋爱,更没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个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吗?”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遍,“领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