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女生的鼻子，近乎理智崩溃的说：“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会在大家面前丢人？”

“如果不是我丢了人，我姐姐想替我出头，我们家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姐姐努力了三十多年才打拼出来的一切一夕之间化作了泡沫！”

“她有多努力你知道吗？她没有别人聪明就付出比别人百倍千倍的努力，从被老一辈不看好的边缘角色凭着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家族地位稳步上升。就是你！”

他指着贝西亚：“还有你！”

“你们害得她丢掉了族长的位置，还再次被家里边缘化。家里还开始催着她结婚，想通过她的婚姻榨取她身上最后的利用价值。”

乔念听到这里，只是无波无澜的看着他：“你站在高位碾压别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有站在比你更高位置的人碾压你的一天麽？”

“什么意思？”卡尔赤红双眼，充满了愤怒怨恨和不甘心。

乔念看着他依旧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双手插进兜里，不紧不慢地重新说了遍：“你仗着背后家族欺负没有背景的y洲人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有艾琳家族、塞隆家族这种比你更高地位的家族会跟碾压蚂蚁一样对待你们。你欺负别人的时候认为理所当然。同样的，当比你更厉害的家族出来，不去体谅你和你姐的不容易，抬抬手碾死了你们，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你觉得自己很委屈，那些曾经被你欺负的人就该死了？”

“他们……”

“对。你觉得他们不配跟你相提并论。那你呢？你认为在艾琳家族族长的眼里，在塞隆家族的眼里，你和你姐又配他们去了解去共情了？”

“……”卡尔张了张嘴，喉咙好似塞了黏土，发不出声音。

乔念静静说：“从你们习惯性捧高踩低，不分青红皂白的欺压不如你们的人开始。你们就注定会有这一天。不是我，也有可能是别人导致你们落进今天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