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如果不直面解决这个问题,我想不会有哪家医院会因为我的能力去录取我。
我打车去了顾氏集团,打算和顾宴礼当面说清楚。
轻车熟路的来到顾宴礼的办公室前,我迟疑了几秒后,到底是敲了门。
“进来。”
我推门进去,顾宴礼似乎料到我会过来,好整以暇的将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没等我开口质问,就听见他沉着嗓子淡淡地问,“那家医院你不满意?”
“没有,我很满意。”我拧着眉,冷冷地道:“从始至终让我不满意的只有你。”
许是我最近忤逆他的次数多了,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
听到我这么说,他居然没有一丝生气。
可看他越冷静越平淡,我越是觉得恼怒。
“顾宴礼你不是说会按照我说的,给我绝对的自由吗?你现在出尔反尔插手我找工作的事,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用余光瞟了我一眼,语气极其平淡的阐述,“你昨天把衣服都打包走了,我以为你是默许了我可以间接给你提供帮助。”
我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是昨天从公寓带过去的。
“那我还给你,请你以后别再掺和我的事。”
顾宴礼挑眉看我,眼底带着几许笑意,“好,你现在就还。”
我:“”
“不还是不是?”他眼底笑意更深,“薇薇,这个社会很复杂,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职场如战场,你不靠关系我可以说寸步难行。”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顾宴礼呈现出的那份傲慢和优越感是渗透进骨子里的,在他眼里像我们这些人就像蝼蚁一样渺小。
“也许你说的很对,多少底层人拼了命的向上攀升,又有多少上位者愿意屈高就下。”我抬手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自己上衣的纽扣,一边解一边坚定的说:“但那又怎么样?至少我不需要,也不接受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