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了如指掌。
只要不是傻子。
都能明白一个道理。
赌徒一旦尝到甜头,就会无法自拔。
深陷其中。
因此。
我们并不担心山下种树的离开。
谁都知道。
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他一定会去而复返。
“白七爷,你不玩两把?”
铁塔叼着雪茄,光着膀子,吆五喝六。
我白了他一眼,“这才几天功夫,我看你小子肥了一圈,肚子上的肉都能炸出油来了。”
“嘿嘿!白七爷,别的不说,这地方伙食是真不错,你猜怎么着?我一天能吃7顿饭。”
铁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对于他的脸皮厚度。
我深信不疑,“我看不光是你吃的撑,你的小老弟也舒坦了吧。”
“什么小老弟?我哪来的小老弟?”
铁塔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
我看他不明所以的模样十分好笑。
浅浅扫了一眼深藏功与名。
这下子。
铁塔恍然大悟,“哈哈哈!白七爷,你说这事情啊,哈哈哈!”
“你除了那点事,还能有什么事?”
我两手一摊。
本来在边上听的兴致勃勃的曹馨顿时脸色通红。
喝着酸奶,一溜烟跑了,“两个色狼!”
“你瞧着,白七爷,你把曹大小姐都给吓跑了。”
江晚风穿着花衬衫,大裤衩,就像是来旅游的游客。
我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这几天玩的可开心?”
“当然,白七爷,我跟你说,我和铁哥这厮不一样,我是追求质量的。”
江晚风说到这里洋洋得意。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质量?”
“铁哥只要是母的他都要,我在这瞅了几天,好家伙,俄罗斯的白妹可真不少,那大长腿白的,身材好的,嘿嘿!”
江晚风猪哥的样子摄人心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
本来和哥几个聊的正在兴头上。
沙亮焦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我看他汗流浃背的模样不禁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呼!白七爷,我刚收到的消息,山下种树那小子,他又来哈市了。”
沙亮边喘气边回答。
我皱眉思索片刻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多久,到机场不到一个小时,我估摸着这会是去找酒店了。”
沙亮想了想说道。
我沉吟后摇头,“说不准。”
“白七爷,什么意思?”
沙亮没听明白。
我郑重其事的回答道,“弄不好他直奔这里来了,如果去酒店,他应该会给我打电话。”
“照你这么说,山下种树就这么的急不可耐?”
沙亮有些不敢置信。
我却一口咬定,“赌徒的心思很难猜测吗?他赌瘾上头,此刻大概火急火燎,巴不得立刻来上一把。”
“这。。。”
沙亮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还不等他说出心中所想。
间隔老远就听到了山下种树的招呼,“白七君,我们又见面了。”
“哦,是山下君,多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想死你了。”
我张开臂膀来了个胸抱。
归根结底。
我说“想死你”这话是绝对没错的。
只不过语句顺序要变上一变。
假如换成“想你死”
我就认为十分贴切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