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去拿水壶之前,晏敏确实还没回礼堂,原来她是躲在那间屋子里的吗。
只是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出现,非要躲着。
余珍珍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余乔。
是她让晏敏这么做的?
这、这不可能吧。
难道余乔能掐会算,算准了她在这个时候出去抹山药汁。
余珍珍的心忽地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心尖颤了一下。
余乔报以她一个冷幽幽的眼神,余珍珍猛地全身激灵。
台下的众人早已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
连带着把她上次勾.引陈医生的事情也一并议论开了。
一个个眼带鄙夷地看向余珍珍。
她紧咬唇瓣,嘴唇被咬出丝丝血迹都没感觉到痛一样,“小娟,去把余乔的水壶拿上来。”
她就不信了,余乔害她还能不留下证据。
余乔可以拿曹莹莹的水壶上来,她同样可以把余乔那个塞给她的水壶拿过来作为证物,别以为只有她余乔聪明。
王小娟噌噌的下台,找来余乔的水壶。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水壶并无任何异样。
余珍珍惊呆了,一脸的不信,拿出帕子,捏住水壶的背带,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几遍,可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怎么可能,她只接触了余乔给她的水壶,余乔别的东西,可是一概没碰过啊。
“怎么样,余珍珍,你一直说我害你,可有证据?”余乔扬了扬唇。
她怎么可能傻到在水壶上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