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委隐隐地感觉，牟老恐怕会举荐某个让人尴尬的人物，但还是道：“牟老，但说无妨。”

牟老点了下头，说：“这个人，名叫涂汉治。”

黄国委心头“噔”了一下，看来，牟老今天是替涂汉治谋求出路来了，黄国委也没忙着拒绝，而是继续问道：“老涂啊，他能解决欧盟制裁的棘手问题嘛？”

“能解决！”牟老说得很是肯定，“老涂的人，不仅是在江右和华京，他也有一些人在得意国。这些人，不仅在得意国的商界大有影响，有的人甚至已经在得意国的政坛大有影响了！所以，在这件事上，涂汉治同志，是真能帮上忙！”

黄国委看着牟老，问：“牟老，老涂的这个情况，您是怎么了解的？是老涂亲自和您说的？”

牟老点点头道：“是啊。明人不说暗话啊，涂汉治对我们这些老人还是尊重的，每年都会到我这里跑个一两趟！前两天，他就来过一次，正好说起这个事情。”

黄国委微微点头，又问：“老涂既然在得意国有这么好的关系，为什么自己不向首长去汇报？他自己去汇报，可能比让牟老传达，效果更好啊！”

“是啊，我也这么建议他。但是，涂汉治同志也有自己的难处啊。”

牟老似是对涂汉治颇为同情，“他的儿子，之前不是因为一点小事，被华京纪委调查了嘛，目前还没有放出来。涂汉治认为，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首长恐怕都不会信。所以，他恳请我这把老骨头出马，先向黄国委汇报一下，看看是否代为转达给上面的首长？涂汉治说了，他愿意为国效力，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