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秀芹有些好奇地问:“牛二柱一家住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搬走?”
易中海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才继续说:“昨晚西跨院发生的事情你今天应该听说了吧?”
一大妈秀芹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今天别说九十五号四合院了,就连附近也都在议论昨晚发生的事情。
易中海跟自己的老婆可没有卖关子,他接着说道:“刘海忠肯定就是昨晚的主犯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据我所知昨晚除了刘海忠用脚踹倒了西跨院林处长家的院门,一开始却是牛二柱先动手砸的门。你想想,那些站在一旁凑热闹的人都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那动手砸门的牛二柱会有什么下场?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这一回刘海忠即便不死也得判不少年,牛二柱绝对跑不了判刑入狱的下场。只要法院的判决书一下来,刘海忠和牛二柱就得被红星轧钢厂开除,按照厂里的规定,只要是违犯法律被判刑入狱的工人,一律开除。牛二柱家住的房子可是当初红星轧钢厂分的,一旦牛二柱被厂里开除,肯定会收回房子,牛二柱一家还不得滚出九十五号四合院?”
一大妈秀芹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就是踹倒了院门和院墙、砸坏了小汽车吗?让刘海忠赔钱不就得了,怎么还要判刑入狱?那个牛二柱虽然混了一点,可他真要被判刑入狱、再让轧钢厂开除了,他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呀?”
看了眼刚才还被别人气得阴沉着脸的老婆,现在却又替他们操起心来,易中海不由暗自摇了摇头,他出声说道:“你不懂就别胡说八道,尤其是在外面千万别这么说。我告诉你吧,刘海忠无缘无故踹倒东城区分局副局长、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的院门,还砸坏了吉普车,他这种行为性质十分恶劣,而且影响很坏,堂堂一位副厅局级领导的家无缘无故被人打砸,几乎都能算是政治事件,刘海忠这回不吃铁花生米就是幸运了。”
看到老婆一副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模样,易中海也忍不住开始卖弄起来:“这位林处长可不是普通人,他还是一位上校军官,今天上午他在红星轧钢厂命令手下的军人抓了杨为民和董栋梁两个副厂长,还有其他好几十个干部职工,另外大名鼎鼎的娄半城今天也被他抓起来了。”
“娄半城?”一大妈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对于大名鼎鼎的娄半城又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今天听到说就连娄半城也被林处长抓起来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丈夫。
易中海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听厂里的人说,娄半城跟红星轧钢厂里一些领导干部、技术员、车间工人、车队司机、警卫科的警卫内外勾结,大量盗卖特种钢材,听说他们盗卖了好几千吨特种钢材,价值二三千万。估计这些人十有八九会被判死刑。”
一大妈秀芹被这些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她一个家庭妇女,自己家里能够积攒几千块钱在她的眼里已经是不得了的数目了,可是听到娄半城他们竟然盗卖了价值两三千万元的特种钢材,一时间她竟被这个天文数字惊呆了。
看到老婆吃惊的模样,易中海自己也不由暗自苦笑,当听到二三千万这个数字时,他的心里竟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这些钱都给了自己,那他又何必整天在又闷又热的车间里累死累活?又何必在为了将来养老而操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