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个误会,宗赤淮让宗大哥押着给人道了个歉。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死对头模式开始了。
宗赤淮在这过得比在宗家还不痛快。
他不会铺床单,往上面一扔,谢容嘲讽他,“oga都会铺床,你不会?”
他洗个衣服,手一重搓破了,谢容挑眉阴阳,“oga都会洗衣服,宗大少要不要找oga学一学?”
他嫌弃帝国军校的伙食,谢容悠悠道,“oga新娘有教做饭,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气得宗赤淮咬牙切齿。
自此,两人结下梁子,等另外两个舍友一到,宗赤淮和谢容已经水火不容了。
宗赤淮现在想起这段往事,依旧憋屈,“你就因为我把你认错了oga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
宗赤淮心里好受了点,又听他说,“本来就很讨厌。”
宗赤淮:“……”
他气得不行,蹲在地上砸了一拳!alpha的力气大,这一拳直接砸出一个小坑来,宗赤淮磨了下后槽牙。
长这么大就在谢容这栽了跟头,他挺不甘心。
“喂,谢容打个赌吗?”
“赌什么?”
谢容看着他气呼呼的狗样,别说心里诡异地平衡了,难不成他干这活都干出变态因子来了么。
宗赤淮蹲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知道军训实战吗?最后四天是拔旗,咱们打个赌,谁能拔到旗。”
“赢了的,就能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谢容:“无聊。”
宗赤淮凶狠地盯着他,“一个字的事,来不来?”满脸都写着“只许说来这一个字”的阴沉表情,非要他答应。
真的跟狗一样缠人,谢容将绷带放下往外走去,“喂,你去哪,你还没答应老子呢!”身后传来暴躁的喊声。
他头也不回留下一个字,“来。”
宗赤淮这才笑了下,看着他的背影,手撑地爬了起来,“先说好了,老子赌自己赢。”
拔旗成功的一定是他。
谢容没理他,拉开了医疗室的大门,恰巧遇上赶回来的校医beta,对方愣了下,“包扎好了,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谢容摇摇头。
“那你走吧。”
他错开身位让校医先进来,抬脚往外走,宗赤淮见状立马站了起来,十分有包袱的整理着装,一个错身的功夫。
宗赤淮又恢复到了桀骜不驯、嚣张轻狂的大少。他只用碘伏消了毒,脸上还带着一点细小的伤口,添了分邪气,踩着长靴看都没看校医一眼,跟着谢容就要走。
校医也烦这些目中无人的alpha,漠然着脸错开,只是看向地上时有一瞬错愕。
“喂,那个鼻孔朝天的alpha给我站住!”
“损坏了公共财产,你得赔星币!”
“你他妈说谁鼻孔朝天呢,老子长这么潇洒帅气,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谢容出了门还能听到里面拉拉扯扯的声音,夹杂着宗赤淮隐忍暴躁的吼声。
他面上闪过一道笑意,看来大少爷今天确实很气了。
谢容从医疗室出来以后回去参加了训练,这一回他又受到了众人的打量。
他面不改色地进行训练,也可以说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