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楚夕月又给司淇买了几罐木糖醇和糖果,这件事才算彻底落幕。
回去的路上,楚夕月看着吃着糖果蹦蹦跳跳的司淇,感觉到他是真心快乐,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但她心中的疑惑却更甚,虽然她只跟司淇相处了短短一个周末,但总觉得司淇还算是个开朗乐观的小孩。
虽说司砚嘴上会凶他几句,但整体上还是宠他的。
司淇还跟他妈妈打过电话,小孩子也不避着人,她也算是“被迫”听了全程。抛开谈论的内容,光从语气上来说,司淇对他妈妈是非常亲昵的。
小孩子的态度最做不得假,他妈妈对他肯定是很好的。
那司淇为什么会想不开吃安眠药?
这样的一个孩子,也不可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发生这种质变吧?
又瞥了眼从糖果罐里拿糖吃的司淇,楚夕月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
“司淇,你家里人是不是不让你吃糖啊?”楚夕月开口。
“不让。他们觉得男孩子吃太多糖不好,而且会蛀牙。”司淇边吃边答,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哐哐炫了好几颗。
楚夕月心里有了猜测,会不会是司淇太想吃糖了,把安眠药误当成了糖,哪怕口感不好,也哐哐背着家长狂吃?
虽说这件事离谱了点,毕竟安眠药的味道和糖果相差甚远,但七八岁的小孩,怕是吃屎都香的年纪。
她就曾经看过一个新闻,有个小男孩见爸爸每天晚上都吃一片安眠药,以为这是糖,有一天偷偷把整瓶安眠药带到了学校。
最后还是老师发现有很多小朋友午觉后叫不醒,这才从小男孩书包里翻出了那瓶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