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瞥了眼门口虎视眈眈的两人,楚夕月只能轻声去他耳边说。
用余光看着后门外张望的两人,嘴唇不停地向司砚靠近。
下一秒,楚夕月和司砚都僵硬了一瞬。
两人间的距离清零,她的唇轻轻印在他耳后。
耳畔像是有羽毛抚过,留下一阵酥麻。
柔软,湿润。
明明只是短暂的触碰,司砚感觉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燥热,热气一股脑儿就往头上涌。
面上还没显,反倒是耳朵“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与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夕月原本只将这当成一个小插曲,谁知道司砚反应这么大,看着眼前红似火的耳垂
楚夕月本想打趣他两句,但看他不自觉紧握的手似乎是十分紧张,想想还是算了,回归正题,用气音说道:“你赢了吗?”
感受着耳边温暖的气流,司砚感觉整张脸更热了,不自觉想用右手捂脸。
下一瞬,他整张脸爆红得像是会滴血,连捂着脸的手背都隐隐泛红。
司砚褐黑色的眼眸无助地朝楚夕月看去,看到近在咫尺的明艳脸庞,整个人往后靠了靠。
楚夕月无辜极了,她、她怎么司砚了吗?
为什么司砚现在就像是即将被强抢的民女?
她是什么凶神恶煞吗?
楚夕月也不自觉摸了摸脸,也不用气音了,直接开口:“我说竞赛,你赢了吗?”
司砚吸了口气,让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静,语气还带着些许沙哑:“我没参加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