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吧,楚夕月来者不拒,吨吨吨就是喝,毕业了高兴嘛。
终于在第九杯的时候,段清翎抢过了楚夕月手里的酒杯,一口闷,同时还略带威胁地扫了眼那些个敬酒的人。
果不其然,安分多了。
梦里的段清翎心里舒畅许多,但现实的段清翎却眉头紧皱,毕竟他不需要主导身体,只负责看就行了。
他的眼神一刻都没从楚夕月身上移开,他可是看到了,那些人每次敬酒前,都会跟她打个眼色的!
合着这是合伙做戏呢?
晚餐结束后,一行人又去了ktv,唱得正嗨呢,楚夕月就醉呼呼、东倒西歪地要往外走,说是要回家。
走了两步,好死不死还绊到了段清翎的脚,“哎呦”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就趴在了段清翎的大腿上。
段清翎:“”
十分自然的,孟然担忧地提出建议:让段清翎送楚夕月回家!楚夕月喝醉了自己回家不安全!
孟然一说完,之前那些个给楚夕月敬酒的同学也纷纷附和起来。
半推半就,段清翎架着“喝醉”的楚夕月离开了包厢。
现实的段清翎感觉真是醉了,他刚才看得分明,“喝醉”的楚夕月在临走前,可是跟孟然做了个k!
哑然失笑,又让她奸计得逞了啊。
本来一路上都挺安分的,但快到她家时,楚夕月就开始她的表演了。
一边装作一副醉酒的模样,开始摇摇晃晃,嘴里的话却条理清晰:“段清翎,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到时候去北清,我就去旁边的北理,咱们不会异地恋的”
梦境里的他脚步一顿,他知道她没考好上不了北清,本来都想让她去华海复读一年,再来北清找他了。
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去北理。
看了眼红着脸的楚夕月,段清翎几不可见地笑了笑,用手指狠狠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别装了楚夕月,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酒量吗?别借酒装疯卖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