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哽咽了一下,应了一声,“好。”
周时安,“我现在回去,现场不要让任何人动,我要自己去看。”
说完,他便把通话掐断。
他不信,一点都不相信。
才离开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周时安反复告诉自己。
他订了最早一趟航班号回的沪市。
在谢承跟他说人不行的时候。
他就想到烧焦的人是什么样子。
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让他去查,同时安慰自己。
从京都到沪市。
加上来回机场,等待的时间,周时安总共用了四个多小时。
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对他来说,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下了机场。
他直达医院。
到达的时候,是谢承下来接他的。
两人连眼神对视都没有,周时安更是一句话都没说。
他一直跟着谢承走。
直到进了电梯,谢承才说,“在太平间。”
四个字儿,却让周时安整颗脑袋像是天崩地裂了一样。
他的喉咙麻木不仁。
连嗯的一声都发不出来。
只是缓缓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如果不是谢承及时扶住他,周时安差点跌倒。
他在闭眼的时候,明明没动,但是脚却往后踉跄了几步。
叮咚声响起。
到了。
可他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