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捷这话,张凡和萧冲的眉毛同时一挑,相互对视了一眼,老师们一般去哪里听课,都是拿着票据实报实销的,很少有派车接送,除非那种能够对学校提出建设性意见的专家。
王老师就在这山村里教授一个小学,根本没有提出建设性意见的能力,派车接送王老师就显得颇为奇怪了。
“三年前,王老师第1次去县里听课是我送过去的,我等她给我打电话接她回来,但迟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而是县里的一辆吉普车把她送回来了。
事后,她跟我和全村的人说,她去听课,不用村里里接送了,县里的领导看她住的远,山路也不好走,十分的辛苦,会派车接送她,当时她说完这话之后,我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村里的人的心理也轻松了不少。
虽然我开的是我自己的车,但是来回的油费,是需要在村里报销的,每花村里一分钱,村里就少一分钱。”罗捷道,“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都认为是领导照顾我们村,可听到刚刚您跟我说有关王老师那在外面搞破鞋的情况,我感觉这件事我们想简单了。”
张凡看了一眼罗捷,没有接罗捷的话茬。
“罗村长,村子里有不少村民看到了我们,有没有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张凡问道。
“有!”罗捷回答道,“我看你们在咱们走访受害者家属的时候,叮嘱了受害者家属不要把你们的身份往外宣传,而且还给财哥家和王老师家刻意送出了信,让他们不要跟别人说你们是警察,所以,在他们问我的时候,我多留了个心眼,说你们是我的远方亲戚。”
张凡点了点头。
萧冲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下意识看了一眼罗捷之后,伏在张凡的耳边小声道:“张先生,咱不让这些死者家属往外宣传咱们的身份,目的就是不想把咱们进入村子的消息,传到平黄县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