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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原来是你!(1 / 2)

急救室的房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拉下了口罩——她正是几次救抢苏苏的裘医生!

裘医生几次把苏苏从鬼门关抢救回来,楚钧对她甚是青睐。先是利用关系对裘医生提职称加薪水,又送给她一套房子作为奖励。

这次安宁送到医院,楚钧点名让裘医生辅助妇科医师共同抢救治疗。

“裘医生,我太太的情况怎么样?”楚钧站起身,他的神情还算平静,只是略微颤抖的嗓音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裘医生有些歉然,道:“你太太倒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孩子没保住!”

这个消息一出,全部人都呆住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天啊!我的孙儿啊!”焦秀珍顿时捶胸跺足地大哭起来,难过得无法自拔。好不容易才有的大孙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她心疼得几乎要呕血。

“妈,你别难过!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楚嘉琪含泪劝着母亲,自己也忍不住伸手去抹眼泪。她不能生育,所以无比企盼弟弟孩子能够出生。甚至,她还想让安宁多生几个,好抱养一个做过继子!

全家人紧盯的孩子没有了,这如何不让人痛彻心扉。

一片悲声里,楚钧僵立了大约几秒钟,然后他突然跋步飞奔进了急救室。

安宁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楚钧的怀抱里,好像做了场恶梦醒来,她惊悸的心暂时安稳了些。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哽咽道:“楚钧,你总算来了,我好害怕!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楚钧紧紧抱住她,好像怕一个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温柔地亲吻她,安慰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坏蛋被抓起来了,有我在,没有敢伤害你!”

经过楚钧的拍抚安慰,安宁慢慢清醒过来。在碧水厅的包厢里发生的可怕一幕逐渐回放在脑海里,最后昏迷前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的小腹痉挛。安宁下意识地去抚自己的肚子,惊呼:“我们的孩子……”

失去意识前,她记得被丁秋瞳追杀,虽然她躲过了她手里的利刃,却被她推到桌案上,腹部受到撞击。撕裂般的阵痛扑天盖地地袭来,她捂着腹部再次申吟出声。

“怎么了,你还疼吗?”楚钧关心地问道,俊目流露疼惜。

“我们的宝宝……他还好吧!”安宁紧抓着楚钧的大手,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他还好吗?”

楚钧几乎无法对视她的目光,失去孩子,他内心的痛楚和难过绝不会比她少半分。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妻子需要他的安慰,他只能压下痛苦来宽慰她。“听我说,孩子以后我们还会再有的……”

后面的话安宁已经听不进去了!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她的目光又变得狂乱起来,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不……不可能!不,我不相信!”

纤手拼命地捂住腹部,仿佛那条小生命依然存在。她低下头,想看看她的腹部,可是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模糊了视线。

“宁宁,别难过了!只要你安然无恙,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楚钧看到安宁失魂落魄的样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绞。他又抱住她,不停地亲吻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不!这不是真的!”安宁失声痛哭,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疯狂地摇着头,哭道:“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们孩子还在,他还在我的肚子里!”

楚钧安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喉间哽咽,眼圈已经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自打成年之后,他很少落泪。就连当年车祸受伤,苏苏不告而别,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此时看着安宁伤心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是真的!”楚钧狠下心,含泪道:“孩子流产了!”

安宁狂乱的样子让他害怕,他必须要让她认清事实,尽快冷静下来。如果她继续这样,将会十分危险。失去孩子之后,他不想再失去她!

“不,你骗人!你骗人!”安宁怒极,她攥起拳头狠狠擂击着他的胸膛。“你骗人!”

“没有骗你!宁宁别再闹了!安静下来!只要你没事,其他都不重要!也许这个孩子跟我们俩没有缘,他要走,谁都留不住!”楚钧硬起心肠,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对视他的眼睛。“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好好调养身体,我们很快还会有孩子的!”

安宁终于停下来,她呆呆地看着楚钧。他刚才说什么?他说这个孩子跟他们俩无缘!不,应该是说她跟他无缘!孩子没了,也许她跟他的缘份也到此为止了吧!

楚钧见安宁不再哭了,只是怔怔地盯着他看,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安。他抱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别想多了!你现在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陪着你,在你的身边绝不离开!”

依偎在楚钧的怀抱里,安宁泪如雨下!她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老天爷果然还是看不得她幸福,她注定孤苦一生!她那么珍惜这段婚姻,那么珍爱这个孩子,一夕间,全部烟消云散!烟消云散!

因为楚钧不允许任何人进病房探视安宁,怕刺激到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所以,焦秀珍和楚嘉琪等人就先离开了。只有顾依凝始终不肯离开,站在病房的门前痛悔流泪。

“都是我的错!为什么不陪她一起进去呢!如果看到约她的是丁秋瞳,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单独跟她见面的!”顾依凝悔之不迭,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她的难过伤心。

凌琅一直陪着爱妻,心疼地皱眉道:“别把些不相干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再说安宁去见丁秋瞳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觉得里面可能另有玄机!”

听到丈夫这样说,顾依凝也察觉到不对,便喃喃道:“也许该去问问安宁,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谁都休想靠近她,楚钧不会允许的!”凌琅淡淡地提醒道。

果然,有几个负责此案调查的警察想进到病房里问话,立刻就被楚钧给赶了出去。

楚钧说他的妻子需要平稳情绪,现在这种时候,他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她,更不允许在她面前提起那些可怕的事情。

顾依凝不禁叹气,楚钧对安宁倒是极度宠爱,可是这样会延误案情的调查啊!难道他不想尽快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唉,伤心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进去看看!”顾依凝忍不住了,便想走进病房,却被丈夫拉住。

凌琅摇头,道:“这种时候你就别进去找晦气!楚钧那小子混起来六亲不认的!安宁不能接受调查,你可以去先去审讯丁秋瞳!等明天安宁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顾依凝拍拍自己的额头,道:“我真是糊涂了!好狼狼,幸亏你提醒,否则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警察局,审讯室。

丁秋瞳坐在审讯椅里,脸上缠着纱布,有殷红的血从白色的纱布里透出来,她挥舞着戴着手铐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脸,痛哭失声。“我的脸!我的脸!呜呜……我的脸被毁容了!毁容了!呜呜呜……安宁,你这个贱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她自恃美貌,曾经不可一世。谁能想到竟然被划花了脸,破了相,这让她痛不欲生,甚至都忘了眼下自己背负的人命案子,只为自己毁容的脸痛哭惋惜不已。

顾依凝杀气腾腾地进来,她快步走到正嚎啕咒骂的丁秋瞳的跟前,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两记耳光。

“啪啪!”两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丁秋瞳缠着纱布的脸上炸响,这让她布满血污的脸更加精彩。她不由懵了,一时间忘记了哭嚎。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真不该轻易地放你出去害得安宁失去她的孩子!我真后悔,我真后悔!”顾依凝见到丁秋瞳顿时七窍生烟,把她审讯她的目的忘到了九宵云外。

顾依凝狠狠揪着丁秋瞳,还要再打。

“顾警长,你不能再打了!”旁边惊呆的警察连忙上前来拉劝,并且悄声提醒道:“审讯嫌疑人的时候动用暴力这可是违反纪律的行为!”

“我不管,非要揍死这丫不可!”顾依凝已经被愤怒烧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纪律不纪律的。她在心里痛悔着,假如不那么早放出丁秋瞳,也许安宁和孩子就安然无恙了。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竟然听信了她无辜的辩解,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同事们拉开了顾依凝,并且劝说她暂时离开审讯室。因为以她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审讯嫌疑人了!

丁秋瞳得理不饶人,嘴里嚷嚷着:“顾依凝,你三番两次故意跟我作对,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诉我爸爸,他认识很多上流的高官权贵,一定撤了你的警长职务,让你滚出警局!”

见丁秋瞳还是如此嚣张,顾依凝更是气不打不处来。她还要再冲上去揍她,却听到一个淡漠冰冷的声音凉凉地响起。

“你爸爸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楚钧迈着缓慢的步履走进来,他的仪态还是那么优雅,声音仍然那么性感动听,可是整个人却如同笼上了一层冰霜,嘶嘶地冒着寒意。

见到楚钧,丁秋瞳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了,眼睛里闪过惊惧。“钧,我、我……”

楚钧冷冷地睇着丁秋瞳,后者惊惶失措,似乎意识到大难临头。他的嘴角凉凉绽开一丝佞戾的弧度,抬起一脚,正好把身边的一把椅子踹飞。凌空飞起的椅子不偏不倚,直砸向丁秋瞳的胸口。

“噗!”丁秋瞳胸骨几乎折断,喷出一口鲜血,两眼翻白,差点儿晕过去。

可惜,楚钧不让她晕。一个箭步上前,他扼住她的咽喉,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嘶声道:“我从没有打过女人!你,让我破例了!”

他的声音嘶哑如裂帛,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一双狭长的眸子暴满血丝,好像地狱里的魔。

“咳咳咳!”颔骨被扣,喉咙里涌出的鲜血吐不出来,丁秋瞳被呛得直翻白眼。

“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放出来!”从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好像吐出的是冰碴子。他咬着钢牙,几乎恨不得将她剔骨啖肉:“我应该让你死在牢里!”

丁秋瞳快要被他扼死了,裴骏元连忙上前拉住楚钧,提醒道:“少爷,不要冲动!”

托裴骏元的福,丁秋瞳总算捡回一条命。楚钧松开了手,她拼命地咳着,拼命地吐着,浓痰淤血弄得满地狼籍一片污秽。她跌坐在地上,只有喘息的份了。

楚钧拿出一条手帕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把手帕丢弃到了垃圾筒里。他盯着坐在地上萎靡不振的丁秋瞳,声音冷若寒冰:“如果你不肯配合警方做审讯,我马上把你保释出去,亲自审讯你!”

丁秋瞳顿时打了个寒噤,楚钧的手段她是了解的,如果落到他的手里,那肯定比在警局惨百倍。她知道他忽然变得如此狠戾乖佞肯定跟安宁有关系,难道说……她的眼里露出恶毒的笑意,翕动嘴唇,问:“难道安宁已经一尸两命了吗?”

楚钧眼角暴跳,瞬间几乎要杀了丁秋瞳。裴骏元死死地拉住他,连声提醒:“少爷,不要冲动!”

“哈哈哈……咳咳……哈哈……”丁秋瞳失控地狂笑,似乎已经忘记所有的恐惧害怕。她脸上的伤口因为大笑开裂,洇出殷红的鲜血,弄得整张脸更加惨不忍睹。可是她的眼睛却因为兴奋而变得发红。“孩子肯定是没有了!那个贱人根本就没有福气生下你的孩子!活该!”

被丁秋瞳的话刺激得几乎要吐血,楚钧强咽下喉咙里的腥甜,转过身,对裴骏元吩咐道:“你在这里等着,如果天黑之前她还不肯交待清楚,就把她保释出去!”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有什么可交待的,申婧洁是我杀的,安宁是我伤的,要怎么样随便你们吧!”丁秋瞳疯狂地笑着,却流出了眼泪。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真正疼惜她的男人!

楚钧曾经是她的男友,她背叛了他跟陈宇森在一起,他从未苛责她一个字!一度她还幻想楚钧对她是有感情的,没想到他却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如此狠辣绝情。

她抛弃了楚钧跟了陈宇森,陈宇森却另觅新欢,对她弃如敝屣。

现在的楚钧对安宁宠爱有加,陈宇森对安宁念念不忘,而她却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她不甘心,不甘心!

医生办公室里,苏苏正对裘医生发着脾气。“裘阿姨,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大好的机会放在你的面前,你竟然白白放过了!”

裘医生无可奈何地解释道:“我身为医生,几次为你撒谎已是不对,如果再故意害人,那怎么能对得起我的这身白大褂……”

“够了!”苏苏的嗓音有些尖厉,这跟她平时的温润婉约截然不同。她甚至是气急败坏的,怒声嚷道:“我没让你害她的性命,只是让你证明她流产的胎儿并非是楚钧的骨肉而已!”

“怎么可能呢!”裘医生连连摇头,道:“楚钧对他的太太极为宠爱,如果发生这种事情,他必须会追查到底!万一露出了什么破绽,我们俩都完了!”

苏苏慢慢冷静下情绪,她压抑下愠怒,缓和了脸色和语气,再开口,声音又恢复了素日的悦耳动听。“裘阿姨担心的也有道理,刚才我有些失控了,阿姨不要怪我!”

裘医生担忧地看着她,叹道:“阿姨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目前的状况不容乐观,本该修身养性,却整日算计这些事情,耗神费力,日子久了,我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

听到裘医生说得真诚,苏苏不禁红了眼圈,哽咽道:“谢谢阿姨为我着想,我会注意身体的!”

“好了,别再哭了!”裘医生劝慰道:“好在没有酿成大错,你及时悔过自新,离开他重新开始新生活吧!”

苏苏摇头的时候,泪水已经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滑落下来,她泣不成声:“阿姨,我身心俱碎,没有办法重新开始了!”

从五年前,她的人生就随着身体的破碎而一起破碎了!她能撑下来,全凭着对楚钧的思念和爱情。假如就连爱情的幻梦也破裂,她会神元俱毁,永无重生之时。

“真是孽缘啊!”裘医生眼里满是担忧之色,她已经卷进了这个漩涡里,根本无法抽身。“你想想,安宁已经失去了孩子,如果再因为失贞的谣言而遭到丈夫的厌弃,该是多么的可怜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生怜惜,放过她呢!”

放过她?苏苏在心里冷笑,怎么可能!她看着裘医生,语气悲怆地反驳:“你觉得安宁可怜吗?那么我呢?谁来可怜我!”

“唉,阿姨觉得你是作茧自缚!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放过别人也等于放过自己!”裘医生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是苏苏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幽幽地笑道:“要么破茧重生,要么胎死腹中,我无法放过她!如果她不死,迟早死的只能是我!”

看着苏苏的美眸里绽出的杀气,裘医生不禁后退几步,喃喃道:“再这么下去……你很危险,我也会被你连累的!”

没想到裘医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苏苏一怔,顿时明了。裘医生已经想抽身退步,置身事外了。难怪,得知楚钧是那么不好惹的一个人,裘医生难免心生惧意。

“我的儿子在澳大利亚的医学院谋到了工作,想接我一起过去!”裘医生难过地看着苏苏,其实她真得很想帮她。可是她不但没有帮到她,还被她拖着坠入了泥坑里。“辞职信已经交给院长了,过几天我就要动身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什么?”苏苏心里一惊,裘医生要出国!那么她将会永远失去这个得力的帮手!可是对方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连辞职信都写好了,她根本来不及阻拦。“阿姨,难道你要狠心地抛下我了吗?”

“我想劝你跟我一起走!”裘医生慈爱地看着苏苏,却最终摇头叹气:“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走的!阿姨最后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不要做得太绝了!”

厨房里,苏苏正看着煤气灶上的一罐鸡汤,边怔怔地发呆。

这时厨房的窗子开了,有个人影无声无息地爬了进来。

被动静惊扰,苏苏抬起头,见爬进来的人正是杰拉尔德。她顿时大惊,连忙去关严并且反锁了厨房的门,压低声音喝斥道:“你来做什么?”

杰拉尔德拘促地搓着毛茸茸的大手,嗫嚅道:“我、我想过来看看你!”

“神经病!”苏苏美眸闪过犀利的冷色,叱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楚钧的家,你也敢闯!”

对于女子的担忧,杰拉尔德有点不以为然。“高官的府宅我都闯过,这里算什么!”

“这里不算什么,可是万一你被发现了就会连累到我!懂吗?”苏苏紧皱着黛眉,命令道:“你快点走!别被人发现了!”

杰拉尔德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楚钧好像派人正在调查我,也许他已经对你起疑了!”

“……”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苏苏娇躯不由颤抖了一下,眼神也有些慌乱。

“跟我走吧!”杰拉尔德抓住她的玉手,迫切地说:“你再留在他的身边会很危险!”

苏苏稳稳神,她甩开了杰拉尔德的手,后退几步,冷冷地说:“他一直对我很好的!如果不是安宁,我还会是他最爱的女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他还会杀了我吗?”

“你所做的一切如果被他知晓,他不会原谅你的!”杰拉尔德欲言又止的,最后像下定某种决心,说:“丁秋瞳已经完了!难道你想像她一样的下场吗?”

“不要拿我跟那个贱人相比!”苏苏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她怒声道:“在钧的心里,我跟她是不同的!”

“没有不同!”杰拉尔德苦苦地劝说着她:“他爱的是他的太太……”

“住口!钧并没有跟她举行婚礼,凭什么说她是他的太太!”苏苏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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