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发现吗?”
寒溟直接走上祭坛,打量半天无果之后,看向了拧眉思索的时鸢。
“没有。”
“那怎么办?”
“砸了呗。”
没有办法的时候,暴力就是最好的办法。
寒溟点点头,伸出右手,在虚空之中画了一个符号,强大的力量直接以他自身为中心瞬间爆炸。
“砰!”一声巨响之后,寒溟惊讶的发现,祭坛竟然毫发无伤。
依旧是断垣残壁,此刻的钟声响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时鸢挑挑拣拣,然后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平整的石块上坐下,脸上的表情倒是不见得有多么紧张。
“你想到办法了?”
寒溟看着眼前的石块,有些嫌弃,不过也学着时鸢的样子坐了下来。
“我要是找到办法,我还需要坐着这吗?我不早就出去了?”
时鸢的话自动被寒溟翻译成,暂时无法出去,简洁明了。
毕竟这人儿自从上了岸可是嚣张多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还不如放过自己。
想到这,寒溟甚至好脾气的来了一句。
“没事儿,不着急,你慢慢想。”
时鸢:(′?_?`)
大哥,你以前那副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劲儿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啊。
当然,时鸢的眼神也被寒溟忽略了。
寒溟发现,自从自己掌握了这项技能以后,他和时鸢相处的越来越愉快了。
时鸢百无聊赖的玩着地上的小石子,然后一脚踢飞。
寒溟:
好吧,其实他还是不能完全理解的。
时鸢站起身,在周围敲敲打打,然后一无所获的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抬起头,目光所及是一片白茫茫的天,根本望不到边际。
“寒溟,你有什么梦想吗?”
时鸢的语气有些淡然,有些辽远,好像是在问寒溟,又好像没有问。
寒溟摸不清时鸢是什么意思,他实力虽强,但是对这些稀奇古怪的阵法也好,秘境也好,根本使不上力,他现在就想出去。
没有回答的寒溟反而是问了时鸢同样的问题。
“你有什么梦想吗?”
时鸢一愣,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眸子有些忧伤。
寒溟从来没有见过时鸢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随即说话都变得有些干巴巴。
“梦想,其实没有也可以的。”
时鸢忧伤的神情一收,惊讶的挑了挑眉,没想到,这条鱼还会安慰人呢。
两人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天上开始变得黯淡,周围也没有了光线。
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没有一丝其他的声响。
没有强大的敌人或是各种高等级的玄兽,可往往是这种才是最考验人心性的。
就连寒溟,也开始隐隐有了烦躁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