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寒渊默默退了出去。
沈皎看了看天色,“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啦?”
季宴琛将药膏抹上,然后小心翼翼缠上了纱布,在她脚背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抬起头来温柔道:“想你了。”
沈皎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是早上才分开?”
“那也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季宴琛缓缓起身,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个怀旧的房间,甚至床头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娃娃。
只是扫了一眼他就心知肚明对方对沈皎的心思,想打旧情牌。
在沈皎最无助的那段时间,他占据了沈皎心里很重要的位置。
只需要再煽风点火,沈皎必然就会对他有种特别的情感。
如同我们时隔二十年后再听到当年那一首让你哭过的歌曲,你不会无动于衷,反而情感翻江倒海。
这是一把名为“情怀”的刀,软刀子一点点割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让人难以忽视。
季宴琛俯身朝着沈皎逼近。
既然他以情怀为笼,要破局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就让沈皎脑子里,心里,身体都只染上自己的气息,她就无暇顾及旁人了。
沈皎对上季宴琛突如其来的靠近,她赤裸着双脚悬于半空,手掌撑在床边。
一双大眼睛眨呀眨,显得无辜极了。
这样可口的小姑娘怎么不招饿狼惦记呢?
“阿宴,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季宴琛捉住她的细腕,右手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柔情似水,“因为我想吻你。”
沈皎的瞳孔放大,“不行,这是在詹老师唔”
祈寒渊就站在门口,一眼看过去便是被高大男人覆盖在身下肆意品尝的小姑娘。
这画面缠绵又潋滟,宛如一把刀狠狠扎在了他的心脏上。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季宴琛的余光朝他扫来。
那是雄性在划分领域的警告,这个雌性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