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解下来,让朕好好看看。”
杨国忠不明所以,但还是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递给了赵构,赵构抽出宝剑,仔细看了看,并未发现其中的端倪。
若是萧衍真的给了杨国忠什么好处,让他效忠那就只能是这把佩剑了。
眼见机会出现,秦翰连忙起身,“官家,微臣”
赵构将剑递给秦翰,杨国忠当即不悦,“秦相,何时懂剑?”
“杨将军,自你接受此剑之后,整日跟个宝贝一样,外人摸都摸不得,莫不是这剑中有什么门道?”
秦翰阴阳一句,杨国忠旋即怒道:“此剑能有何种门道?不过是一把稍微锋利一些的剑罢了!当日,你也在场。”
“急了?”
秦翰微微挑眉,而后拿着剑一寸一寸地往上敲。
“荒唐,天大的荒唐,秦相自己做生意亏了,难道怀疑本将军和萧衍暗通沟渠?!”杨国忠知道这剑或许会有麻烦。
只是没想到秦翰会用这件事做文章。
自己亏了国库的钱,这件事,秦翰怎么洗都绝对洗不掉!
叩叩!
就在这时,秦翰敲到了剑柄上,“官家,这剑柄是空心的”
杨国忠愣住了,怎么是空心的?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
赵构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来人,把这剑柄下了!”
杨国忠顿时冷汗爆下,“官家,微臣不知,微臣不知啊”
“杨将军,你若是冤枉的,朕不会责怪你,可若是朕发现你和萧衍暗通沟渠,侵吞我大梁银钱,朕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