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共同瓜分肢解所有何家资源与财产,平分六张赌牌。
然而,面对众人的围攻和谴责,引发众怒的苏文圳。
非但没有任何惊慌,反而冷笑道:“呵呵,叶德利,你说是就是啊?”
“你比法官还牛,没证据就能断案!”
“我是没证据,但逻辑推理,就是你嫌疑最大,你就是没资格主持葬礼!”
“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拿啊,拿啊!”
“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不是你,我叫你爷爷!”叶德利嚣张的说道。
他吃定苏文圳拿不出证据。
因为,以他的江湖阅历和经验,断定赌王何鸿焱之死,与苏文圳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何厚笙几人也纷纷起哄,让苏文圳交出证据。
何家三房姨太太们,更是宣称,若是不拿出证据。
就要把苏文圳绑起来,移送澳岛警方,让他们查一个水落石出。
何潮琼更是紧张的看着苏文圳,心中暗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然而,苏文圳却是轻轻将何潮琼一缕额头秀发拢了拢。
笑道:“底牌未开,胜负未定呢,你慌什么!”
额?
何潮琼疑惑的看向苏文圳。
只见他沉声道:“你们要我苏文圳拿出证据是吧?没问题,拿给你们就是了!”
说到这,苏文圳当着众人面,冲着人群大喊道:“十姑娘,出来吧!”
“长达二十年的恩怨情仇,是时候彻底曝光了。”
话音刚落,身着一袭紫色旗袍,年约五十出头的何婉婷。
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沉声道:“是我杀死了九哥!”
这话一出,立刻轰动全场。
所有人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向温婉如玉、和顺贤淑的十姑娘,杀了自己堂哥。
何厚笙更是激动的叫道:“十姑娘,是不是苏文圳威胁你了,抓住你什么把柄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
“全澳有谁不知道,你与阿焱关系最好,胜过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你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亲手弑杀长兄的恶行来!”
“我何厚笙绝对不相信你是这种人!”
马家仁和崔世龙也纷纷表态道:“没错,我们也不相信!”
叶德利更是说道:“阿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否则,大哥在地下会死不瞑目的!”
面对众人的一致劝说,何婉婷不为所动。
站在寒风中,不悲不喜,像是诉说别人故事一般。
沉声道:“是,你们说的没有错,我与九哥关系最好,当年九哥刚刚到澳岛,举目无亲,是我找地方安顿了他!”
“九哥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时候,更是我给他介绍好闺蜜黎婉桦给他认识,从中牵桥搭线!”
“后来,九哥有意争夺赌牌,更是我以私人关系联络到霍家二姨太,从而搭上霍老的线,筹措到三千万港纸的启动资金!”
“可以不客气的说,我何婉婷就是他何鸿焱的贵人!”
“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呢?坐稳江山,成功上位之后,为了稳固地位,便开启了卸磨杀驴!对外人狠也就算了,—清除霍老和叶汉,让他们出局!”
“但对自己人,甚至对自己亲妹妹,更狠,不但敲诈我的澳博股权,逼我低价转让。”
“更是让我以联姻名义,嫁给东南亚豪门麦氏家族!”
“而我嫁过去,多次惨遭家暴,麦洪文更是肆意侮辱,折磨我,甚至要送我进精神病院!”
“而我向亲爱的九哥求情,让他去接我,结果他却不管不顾拖!”
“你们说,这种人,我难道不该杀吗?”
“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