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格突然在想，如果自己晚几年出生，是不是就能跟言言一起上课了。

“蒋芳芳，她什么时候安排做交换生，如果她死了，那去交换的是谁？”

并未费力回忆，张一言答道，“去年九月确定的名额，我去市局报到后回来收拾东西，见过她。”

拿出手机打开，还是刚刚的界面，“她曾经参加过辩论赛，上过学校论坛。她刚刚失控，要么不接受自己已经死亡，要么在手机上看到了凶手。”

接过手机看着里面的照片，有老师有学生，还有，，，

“杜博锐，邹世文怎么也在，他们不是摄影部的”

想到那部手机里的限制级小视频，乐升接话道，“难道他们两个迷奸了蒋芳芳？”

张一言思索着摇头，“若真是他们两个，蒋芳芳昨天晚上就该发作。”

“乐升，你在核对视频时留意一下她。”

“没问题张哥。”乐升爽快的应下。

张一言继续道，“她的指甲被拔了，而且记忆混乱，除了男人，我还看到女人的裙子。”

“苗佳和孟夕？不对不对，昨天晚上这两人也在。”黄永加入开始讨论。“难道是其他女生霸凌她？”

严君格表情严肃起来，“霸凌致死，致残，或者受不了霸凌自杀的一直都有。”

“被霸凌者往往身心受创，能站出来维权的更少。”

到了水箱边，黄永和乐升刚要爬上去，张一言制止了他们，“我已经找到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水箱旁边一个没盖的塑料大桶，但里面并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水泥墩。

“水泥藏尸？”

“是。”

稍稍走近，便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传来。幸好现在还是冬天，否则估计味道更大。

黄永围着看了一圈，“水泥藏不住味道，尸水估计已经浸染到下面的房间，现在去敲门，我都怕里面的女学生知道头顶有尸体，非得吓出个好歹。”

腐尸的气味严君格早已熟悉，面色一沉，第六具尸体了。拿出手机拍照，准备叫人。

乐升绕着看了一圈，“这么大的水泥墩子，要么直接敲开把尸体运下去，要么找机器吊下去。”

黄永点头，“这么晚估计调不到机器，严哥，直接叫人支援吧，看看切割机之类的试试。”

ヽ(`Д′)?他们那边在商量，张一言想着蒋芳芳的话，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往边缘走去，看向操场的位置。眨眼间眼球快速变动，双瞳出现透着诡异的光，还是没有那四人的魂魄。

变故在瞬间发生，张一言火速折返，动作快出残影，在黄永眼睛前方不足五公分的地方截住飞镖，反手掷回去。

黄永踉跄着后退两步，刚刚张一言的眼睛？反光？

死里逃生让他心跳加速，“谢谢张哥。”

如果说之前是佩服张一言的本事，现在是由衷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张一言偏头示意他们靠后，接着身形一转，挡在三人身前，“是谁？”

“我就说让我来，让我来，你非不让我带枪。看吧，你的乌鸦镖被抓住了。”

入口处上来两个戴面具的男人，火焰面具男双手抱胸一通抱怨。

张一言危险的眯起眼睛，已经认出两人。来人正是万鸦和斩日官。

只是这身打扮，怎么看怎么诡异。严君格上前和张一言并排站在一处，那个火焰面具，难道是？

“你们是谁？”

斩日官笑的张扬，“你忘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抬手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嘴里还配合的出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