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言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坚定的摇摇头,“没有,我们没有。和秦宏也是碰到才一起过来,之前我和,,,我们一直在一起。”
“你们从码头离开之后做了什么?有没有证人?”徐石本双目如炬,一直盯着张一言看,企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看出端倪。
谁知张一言状似扭捏的把脸半埋在身边高大男人怀里,脸颊有些微红,声音虽小,却让每个人都听清,“没有证人,我们一直在一起。”
徐石本看他不止脸红,耳尖也在发热,手指抓着身边高大男人的衣服,看起来十分害羞。而高大男人小心护着他,对于这里的事好似并不在意。
再看自家儿子从这人进来,那眼睛就没移开过,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啧,红颜祸水。心里对二人的怀疑减少了几分,转而打量秦宏,后者双手抱胸,摆明了自己没做过。
使了个眼色给徐康晨,见自己亲爹看过来,徐康晨会意,招呼几个小弟把几分分开看着。自己则上前要拉张一言,“别怪哥哥不照顾你,你去后面的小房间。”
“不要,别碰我。”
“别碰他,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严君格拍开伸过来的咸猪手,把人护在怀里。俨然一副冲动过头,为爱斗争的模样。
张一言则软弱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对于外人的靠近只能寻求庇护,那模样看的徐康晨心痒难耐,就要动手。
徐石本看着儿子那一副没出息精虫上脑的模样直皱眉,这边正事还没处理,就想着下三路的事。
这边扭打起来,徐康晨人多势众,严君格一手护着张一言在怀里,隐隐有些落下风。
徐如宝被徐文拽了两下硬是甩开,忙挡在两人身前,眼睛还是红的,“大伯,言言生娇体弱,楚楚动人,怎么可能做出来杀人,破坏祠堂的事。”
“!!!”
张一言掐紧严君格的胸口才忍住没有发作,扣子不小心被掐了一下,严君格在心里狂吼,只能把人儿抱的更紧。
在外人看来,更像是那么回事。
而秦宏则是低着头,努力压制住想笑的冲动,这小子,滤镜比酒瓶底子都厚。
徐康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是,你小子怎么哪都有你,你真是你爸的大孝子,你亲爹刚死,你就维护起嫌疑人了。再说了,人家压根没看上你没看出来,边儿去。”
说着伸手推了一把,徐如宝反手也推了一下,“言言才不是凶手,我看到他从码头直接回了客栈。”
徐石本皱眉,“之后呢?”
“之后遇到二姐,让我回家,我想着待会儿再去找言言,没想到我爸,,,,”有些难过的低下头。
此时查看尸体的士员起身,手中拿着花环,“老师手里抓着花环,很可能是死前从凶手手上扯下来的。”
闻言,徐如宝脸色变了变,徐文站起身抢先一步指着张一言说道,“这个花环是他的。”
“!!!”
在所有人目光聚集过来时,张一言点点头,那怯生生的模样险些没有坚持住,“昨天晚上一个阿姨送给我的,回房间之后我就摘下来放在洗手间。”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东西还在,从码头回去之后就不见了,本来以为一个花环不打紧,没想到是想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