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番话张天岳十分受用,笑起来,脸上的黑色印记都跟着抖动。徐石本垂着头,弓着身体,姿态极低。
得了应允,徐石本一挥手,立刻有两个岛民架着一人来到队伍前面,看清是谁,严君格双眼闪烁着怒火,双手握拳,指节捏的咯吱作响。
他们竟敢把言言假死的替身绑了过去,虽然知道是假的,可看到言言的脸,他心里还是不忍。“你想做什么?把言言还给我!!”
徐石本见他如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笑着看向严君格,眸光意味不明,“本来大家都是到岛上开心的,你们私闯禁地,破坏我们祖宗祠堂,又害死徐老师,实在不该。只要你们放了我儿子,我保证,,,,”
不待他说完便被打断,“少他妈放屁,人是徐文杀的,你不是早查出来了!还敢冤枉我们!”
秦宏一手箍紧徐康晨的脖子把人挟持住,一手拿枪抵在他太阳穴那,“你想要你儿子,我们要张一言。在你手里不过是一具尸体,如果你乱来,你儿子也得变成尸体。”
“要不要赌一赌,看我敢不敢动手。”
言罢,发狠勒住徐康晨的脖子,后者双手被绑,扭动身体试图挣扎却无力挣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大脑缺氧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勒死,千钧一发之际,脖间的束缚忽地一松,同铁钳一般桎梏住他的手臂退去。他脱力般摔倒在地,身体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弯折着。
他的脸涨得如熟透的苹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剧烈的咳嗽声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终于,徐康晨的呼吸逐渐平稳,如劫后余生。
原来是张天岳出手了,威胁没起到作用,他也不愿多等,浪费时间,念了个诀,射出一道符镖正中秦宏手臂,后者吃痛松手退后几步。
眼见秦宏受伤,严君格挥舞着法绳,如鞭子般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挡下张天岳又一次攻击。见此法有效,严君格对着秦宏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托着徐康晨退到后方,这可是他们的筹码。
突然,严君格看准了对手的破绽,猛地一鞭子抽去。张天岳冷笑着侧身躲过,在法绳收回前,徒手抓住法绳并在手中绕了两圈,“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这法绳,本天师就收下了。”
严君格右手勒的生疼,却不敢松懈,两手并用拽住法绳,要是让对方抢走,他还玩儿个屁啊。
见两方僵持,林旋架起枪,结果对面的枪是他们的两倍还多,气的林旋跺脚,她除了枪法好,身手灵活,碰到这种有法力的修行者,她根本不是对手。否则也不会在林子里杀了守卫就跑回来找张一言了,她心里清楚,对上张天岳,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张天岳手下发狠,法绳勒破严君格的手,脱手而出。看着到手的法绳,张天岳勾唇冷笑,“不过尔尔。”
突然,张天岳看到严君格脖颈上的护身玉牌,不禁好奇地“咦”了一声,左脚猛地在地上一跺,朝严君格扑了过去。
严君格反应神速,拔枪就射,却被张天岳一拂尘挡住。惊得严君格瞪大眼睛,还想再扣动扳机,那拂尘突然变长数丈,轻轻一挥,打落手枪。紧接着张天岳舞动拂尘,就要把严君格裹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强大的风压袭来,接着,一群身披黑衣的战士从天而降。他如飞鸟般急速下坠,金光闪动,抓住拂尘前端。“大师叔,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