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男人发出的，又像是女人的声音，让人难以分辨其性别。更奇怪的是，它仿佛是由某种声音机器所产生的，毫无感情色彩。接着，那个声音开始向我播报一长串数字，并嘱咐我务必将这些数字牢记于心。”

“我清楚地记得，那串数字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了三次。三遍过后，声音便悄然消失了。紧接着，我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赤虎听了高处长形容的梦境，眼睛猛然一亮，说道：

“雌雄难辨，而且像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林莹莹和徐显每次去和黑山大人接头的时候，听到的不就是对方利用变声器制造出来的声音吗？”

“难道高处长梦里出现的那道声音来自那位神秘的黑山大人？”

张行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相似之处，但他又觉得仅凭梦境中出现的这段无法辨别的声音，就确认其来源于那位神秘的黑山大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毕竟，林莹莹是黑山大人的下线！她当时已经完全掌控了高处长，那么黑山大人为何还要多此一举，采用如此复杂且特殊的方式向高处长传达一些他根本无法理解的数字编码呢？

这样做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张行心里叹口气，沉思了一下，再次朝高处长问道：

“为什么会梦到中正教堂？那是一间什么样的教堂？”

高处长脸上露出些许怅惘，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那间教堂宏伟庄严，建筑风格很独特，散发着浓厚的历史气息，宽阔的大厅，高耸的天花板和巨大的窗户，教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壁画，描绘着圣经中的故事和场景，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在大厅中央，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木制长椅，为信徒们提供了舒适的座位，长椅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讲坛，讲坛上放置着一本敞开的圣经，象征着神的话语。教堂的地面铺着华丽的地毯，走在上面仿佛踏在云端。”

“教堂内部还陈列着许多珍贵的艺术品和文物，在一侧的角落里，有一架巨大的管风琴，其琴键和风管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高处长回忆到这里，就停下了，他无奈的朝张行苦笑了一声：

“大概就能记起这么多了，其实梦中的教堂就和大多数普通的教堂差不多。”

张行微微皱眉，再次追问了一句：

“在梦中的这座教堂，除了你描绘的这些内容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一些特别的特征，比如这座教堂的外围是怎样的环境。”

“又或者说，在你的印象中，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教堂，这座教堂，在你的现实生活中，是否有类似的地方？”

高处长面色困惑，陷入痛苦的回想当中，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有这座教堂梦中的内部陈设，至于教堂的外围环境，还有他是如何进入教堂的，这些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