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队形不要乱,遇到危险也不要慌,铁柱和天河你们俩第一次赶牛车,不用走太快,能跟上我们就成。”
说罢一行人就开始往宁家村赶去。
一路上,铁柱和天河都忙着熟悉赶牛车的方法,时不时还要问问宁五叔,不过好在两个人都是庄稼汉,虽然没赶过牛车,但是总归是坐过牛车的,没一会儿功夫就熟练起来了。
一行人走到了上次遇到劫匪的树林时,宁秋又变得紧张起来,小声地对张天河说道:
“天河哥,上次我们遇到劫匪就是在这片林子里,你可小心些,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你可……”
宁秋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树林里头蹿出来一队人,比上次还要多,姜雨薇见状忙喊道:
“莫慌,拿出手中的家伙什,他们敢动手,我们就敢打,杀人也没事,左不过都是些没户籍的流民!”
说着姜雨薇又回头朝铁柱和天河看去,
“赶车的只管赶好车!”
这次的人比上次多出了一倍,若是只有姜雨薇几个女流之辈,那定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这次不一样。
傻子和宁昭两个能打的都在,铁柱之前也跟着傻子学过几日防身的功夫,眼下是宁五叔赶牛车,宁淮之可以用弹弓打人。
只可惜宁秋的鞭子还没替她做好,不过好在姜雨薇早就有打算,将宁秋和宁婉安排在中间的车上,若是当真有人敢不知死活地靠近她们的牛车,还有宁大丫的匕首可以抵抗一会儿。
姜雨薇正想着就听土匪头子喊了一声:
“兄弟们!给我冲,娘们给我留活口!爷们都杀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群山匪举着大刀就朝牛车冲了过来,姜雨薇见状忙用自己的弓箭开始射击,宁淮之在前头也专门挑土匪的膝盖和眼睛打,被打中的土匪不是跪地哀嚎,就是捂着眼睛咒骂。
姜雨薇本意是不想见血,只是这些土匪无穷无尽,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那死的便就是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于是姜雨薇一番纠结之后,便也不再用弓箭射击山匪的腿脚了,而是直接瞄准心脏射击。
宁淮之见状,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姜雨薇,默默地叹了口气。
傻子和宁昭见后头有几个人包抄上来了,忙跳下牛车就与他们打斗在一起,这些山匪虽然看着个个膀大腰圆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花架子,所以,傻子和宁昭对付这几个人倒也是绰绰有余。
就在众人都忙着对付土匪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见宁秋生的好看又年岁不大,于是便动了歹心,趁着众人不注意就往中间这辆牛车冲来。
只见这男人直接跳上了牛车,伸手就要去抓宁秋,宁秋见状直吓得嗷嗷大叫,在最后面赶牛车的铁柱见状也不管自家的牛车了,直接跳下车就往中间这辆牛车冲来。
哪知还没等铁柱跳上牛车,就见牛车上一只断手飞了出来,将铁柱吓了一跳,再看向牛车,就见那个山匪正捂着一只没了手的胳膊大喊:
“你这个死娘们,啊啊疼死老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大丫直接将匕首插入山匪的心脏,随后又猛地拔出匕首,便直接站起身来一脚将他踢下牛车,那山匪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瞪着眼睛没了气。
铁柱见状一脸惊恐地看向宁大丫,宁大丫也举着满是血水的匕首,愣愣地看向铁柱,随后眼泪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铁柱哥,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看他欺负宁秋,就,我呜呜……”
铁柱见状也回过神来,忙跳上车拍打着宁大丫的肩膀安慰道:
“大丫别怕,你做的没错,是你保护了宁秋,你别哭!”